1949年,斯大林送来几辆新的小轿车,任弼时拒绝了行政部门分给他的新车,认为那辆旧的还可以用。 很多人不知道,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儿,其实物资极其紧张,能有辆车,不说高级,就是能动的车,都是紧俏资源。可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任弼时拒绝了一辆苏联送来的新小轿车。理由很简单:“旧的还能用。”这话说得轻松,可背后透着的是一种态度、一种信念,一种早就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 任弼时这一生,没啥豪言壮语,但做的每一件小事都顶得上沉甸甸的一句话:“我们是人民的干部。”他不是不喜欢新车,也不是不懂舒适,而是明白什么叫“公私分明”。那辆旧吉普车,陪着他转战南北,风里来雨里去,既是工具,更是见证。换掉它,不只是浪费,而是对这段历史的轻率。 他心里有杆秤,不为自己添麻烦,不为群众增负担。他说过:“一怕工作少,二怕麻烦人,三怕多用钱。”哪怕新中国都建起来了,他也没觉得自己“熬出头了”,反而更警觉、更谨慎。 这不是一次偶然的决定。你往前翻,能看到他几十年来一直是这样活的。 比如说,1946年在延安,工作人员要办事,车子得用他那辆旧吉普。他每次都要叮嘱一句:“能合并就合并着办,别跑几趟,油贵。” 可别误会他是那种“死抠门”,不是。一次秘书的爱人生孩子,工作人员怕打扰他,深夜用三轮车送产妇去医院。第二天他知道了,脸都沉下来:“关键时候不用车,你们在节约什么?做人做事要有主次!”看似发火,其实是真把人命、把责任放在心头上。 1940年他回延安当中共中央秘书长,大小事务都得管,累得够呛。但不论谁找他,哪怕是基层干部,甚至是做后勤的小同志,只要是正事,他从不推。大家都说他有股“父亲的温和、兄长的热心、朋友的体贴”。这种评价,来得不容易。 1949年刚解放,北京城还处在战后恢复期,很多老百姓饭都吃不饱。这时领导干部要不要改善生活?很多人默认“是应该的”。可任弼时不是。他进城那天穿的还是打天下的旧军装。有关部门建议给他做新衣服,他一句话就挡回去了:“穿这身衣服打天下,能穿着这身衣服走进北平。” 这不是装,也不是作秀。他是真的觉得不该搞特殊。 当时住的地方靠近马路,办公室离街才两三米,吵得要命。组织上说给他换个清净点的地方。他想都没想:“那里一个机关几十号人,为我一个人搬,哪成!”另一处房子准备修缮给他住,他也拒绝了。他说:“国家困难,能不修就不修。钱该花在恢复工业上。” 这是1950年初的北京,那时候苏联支援的物资刚到不久,中国刚脱离战乱。建设靠什么?靠干部节省每一分钱,把每一辆车、每一块布、每一滴油都用在该用的地方。 任弼时连家里菜金超没超、生活用品是不是按标准发的,都要过问。有回孩子衣服破了,他让爱人把自己的旧衣服拆了改。孩子们回家,也不能去小灶吃饭,一律大灶。有人劝他:“那是书记的孩子呀。”他回一句:“吃的是人民的小米,得记得为人民干活。” 你要是问他:“你为啥这么较真?”他说不出什么理论,但他做得扎实。抗战后期,他亲自劝褚志远把孩子留在延安,不带去东北。别人眼里这是多管闲事,但他说得很实在:“那边局面没打开,孩子去了不方便。交给党中央,交给我,放心。”这事说得轻巧,背后却是一个父亲对另一个父亲的承诺。 而临走时,他还提醒褚志远:“到了家乡,不要想着荣归故里,要和群众打成一片。”你看,他从不放松这根弦。不论是做干部,还是做人。 说到底,任弼时那种“怕麻烦人”,其实是怕麻烦群众。他一辈子最讲的就是不添乱。他知道,一个干部做得再好,要是给群众添麻烦,那就不是合格的干部。 1934年红军第六军团突围,任弼时得了疟疾,本该卧床休息。但他一听部队吃紧,拄着竹竿摸黑往前线赶。半路遇上受伤的营长吴某,他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到担架上。火光一照,泥水血污一身,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嘱咐一句:“一定要稳着抬。”这种事他从不拿来说嘴,却做了一辈子。 新中国成立之后,有回他晚上散步,碰上个老农没吃晚饭,守着水塘赶鸭子。他一问,才知道是机关放养的鸭子把人家庄稼糟蹋了。他马上安排整改。第二天一早,自己又去塘边看有没有鸭子。人家说:“鸭子早就关起来了。”他点点头,才安心。 你说这是小事吗?不,这种小事,才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根子。 所以,当斯大林送来几辆崭新的苏式小轿车,在那个物质匮乏、国家百废待兴的年代,任弼时看着那辆旧吉普说:“还能用。”这一句话,不只是节俭,也不仅是一种个人选择,而是一种“我不添乱”的政治自觉。 这种自觉,穿透了战争与和平、贫穷与重建、个人与国家的界限。他始终记得,自己是为谁而战、为何而活。 1950年,任弼时因病去世,年仅46岁。走的时候,依然住在原来的房子,用的是那条20年代的老毯子,穿的是穿了十多年的毛衣,开的是那辆“还能用”的旧车。 他留下的,是不脱离群众、不迷失自己、不忘本色。因为他心里始终装着一句话:“我们不是来享福的。”
毛泽东他的威信是很高,可是,他一直坚持自己的错误路线!我就不信了,苏区离开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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