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2年冬天,曾国藩新婚当夜,洞房里的灯一亮,他的妻子欧阳氏看清楚了他的身体,

雨后清风扬 2025-06-12 09:59:25

1832年冬天,曾国藩新婚当夜,洞房里的灯一亮,他的妻子欧阳氏看清楚了他的身体,全身起皮、脱屑,像披了一层蛇皮,欧阳氏吓得后退几步,差点哭出声来。 红烛摇曳的喜房里,喜庆的红色突然显得刺眼。曾国藩僵在原地,双手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他何尝不知自己这怪病吓人,成亲前就想过坦白,却被母亲拦住:“先成了亲,媳妇进了门,生米煮成熟饭,还能跑了不成?”此刻看着妻子惊恐的模样,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平日里读书人的巧舌如簧,全化作了满心的苦涩。 “这...这是癣疾,从小就有。”曾国藩憋出一句话,声音沙哑得厉害。欧阳氏靠在门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出身书香门第,虽不是娇生惯养的性子,可眼前这景象,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媒婆当初只说曾家公子饱读诗书、前途无量,哪提过这怪病? 消息很快在曾家传开。曾国藩的母亲匆匆赶来,拉着儿媳的手直抹眼泪:“好孩子,我家宽一(曾国藩乳名)打小就遭这罪,大夫瞧了无数,就是治不好。你放心,他心善,往后定不会亏待你。”欧阳氏咬着嘴唇,看着婆母恳切的眼神,又瞥了眼缩在角落的丈夫,终是轻轻点了点头。 日子还得继续。欧阳氏慢慢发现,丈夫虽被病痛折磨,却从未自暴自弃。天不亮就起床读书,夜深了还在油灯下写文章。那双手因抓挠癣疾布满血痕,握笔时却稳如磐石。有次曾国藩犯病,痒得整夜睡不着,怕吵醒妻子,竟披着棉衣到院子里踱步,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欧阳氏开始四处打听偏方。她听人说蛇蜕能治癣,顶着寒风跑遍长沙城的药铺;听说温泉水有用,便陪着丈夫去城郊泡汤,哪怕自己冻得手脚发麻也不在意。曾国藩看着妻子忙前忙后,心里又暖又愧:“让你跟着我受苦了。”欧阳氏却笑道:“你读那么多圣贤书,说要‘修身齐家’,我跟着你,也算修行了。” 这怪病,反倒成了夫妻间的试金石。曾国藩进京赶考,欧阳氏在家操持家务,还定期写信叮嘱他按时抹药;曾国藩做了官,带着妻子搬进京城,即便应酬再多,也会抽空陪她逛庙会。旁人只道曾家夫人贤惠,却不知这贤惠背后,藏着多少个相互扶持的日夜。 曾国藩的癣疾,一生未愈。可在他的家书里,却多次提到妻子的照料。这场始于惊吓的婚姻,最终靠两个人的坚守开出了花。放到现在看,封建礼教下“先婚后爱”的模式,多少带着无奈,而曾家隐瞒病情的做法,也难免让人诟病。但欧阳氏没有被初见的恐惧困住,曾国藩也用行动证明了真心,这份在困境中生长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的人间烟火?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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