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敌营长让人端来一盆开水,狞笑着把一西路军战士的脚按了进去。战士被烫得哇哇大叫。见状,敌班长“噗通”跪在地上:“行行好,把他留给我吧!” 这个战士名叫张安泰,四川宣汉人,15岁就参加了红军,当了一名司号员。 那年秋天,梨园口战斗爆发,马家军凶残无比,把张安泰所在的部队包围在一个村子里。 在敌人机枪的疯狂扫射下,一批批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张安泰也被流弹击中,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他使出浑身力气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抬头一看,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三个提大刀的敌兵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完了,小命肯定交代在这儿了!不行,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想到这里,他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刚想冲向敌人,一个敌兵举起大刀,冲着他就要砍。 “算了算了,留在这个尕娃吧!” 另一个敌兵伸手拦住了他。 这个敌兵叫魏占彪,在马家军里是个小班长。 他转过身,上下打量了张安泰一眼: “尕娃,你今年多大了?还是个娃娃嘛!你别怕,很我走吧!” 魏占彪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张安泰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拖着就走。 他一边走一边说: “尕娃,你拼也没用,要想活命,就听我的。我也是被马家军抓来!” 到了敌营,敌营长刚吃完饭,一边剔牙,一边乜斜着眼睛打量着张安泰: “人小胆子可不小,既然你当了红军,那就说说吧,你们红军共多少人?那个徐向前跑哪儿去了?” 张安泰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剩菜,肚子忍不住“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他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再看那饭菜。 “具体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红军。徐总指挥去了哪儿,我更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司号员!” “啪”的一声,敌营长用力拍了下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气鼓鼓地瞪着张安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又坐了下去,扭头冲传令兵挤了挤眼。 传令兵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等他再进来时,手里端着一盆水。 “去,给这个红军洗洗脚,好好伺候伺候他!” 敌营长一脸的狞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时,两个敌兵一左一右架住张安泰,传令兵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的双脚按在了沸水盆里。 “啊——” 张安泰发出凄厉的尖叫,他的双脚瞬间烫起了无数水泡,疼痛如潮水般蔓延到全身。 敌营长看到张安泰满脸的痛苦,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哼,红军的娃儿,还挺能忍!” 就在这时,只听“噗通”一声,魏占彪跪倒在地上: “营长,就剩这个尕娃了,行行好,把他留给我吧,喂喂马,干个杂活儿什么的!” 敌营长斜眼看了看魏占彪,又看了看张安泰,最终不情愿地挥了挥手: “行,就便宜你了!” 魏占彪看着张安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尕娃,你命大,以后跟着我,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魏占彪把张安泰背到了一个老乡家里养伤。 张安泰的双脚烫伤严重,不能沾地,魏占彪就每天帮他换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张安泰心里明白,魏占彪虽然身处敌营,但心地善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一天,魏占彪像往常一样来看张安泰。 张安泰一把攥住他的手,流着泪恳求道: “魏大哥,你还是把我一刀杀了吧,我不想再受这个罪,也不想再拖累你!” 魏占彪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张安泰的肩膀: “尕娃,说的那是啥话,你既然喊我一声哥,我们以后就是兄弟。 小兄弟,忍着点,咱俩都不能死,要活下去,将来还回去侍奉爹娘呢!” 在魏占彪的悉心照料下,张安泰的伤势逐渐好转。 日子一天天过去,魏占彪所在的骑兵旅要开赴酒泉。 临走前,他找来一头毛驴,驮着张安泰上了路。 到了酒泉后,在魏占彪的牵线下,张安泰在铁匠庞明俊家当了学徒。 不久,魏占彪随队伍走了,这一走,便没了音信。 张安泰在庞师傅的掩护下,多次逃过了马家军骑兵的搜捕。 随后他又辗转去了兰州、新疆等地。 直到1949年解放后,他才重新回到酒泉,在那儿安了家。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想起魏占彪,那个在最黑暗的时刻伸出援手的恩人。 他不知道魏占彪是否还活着,但他相信,无论在哪里,魏大哥一定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
1937年,一敌营长让人端来一盆开水,狞笑着把一西路军战士的脚按了进去。战士被烫
梦幻之影
2025-06-11 23: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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