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45年,50岁的高欢,迎娶了15岁的柔然公主。 半夜,他偷偷去见了一位美妇人。 毡帐外的胡笳声还在飘,高欢的狐皮大氅上沾着喜宴的酥油香。烛火映着那美妇人垂落的鬓发,螺子黛画的眉峰上凝着颗泪珠——是娄昭君,那个陪他从卒伍小吏熬成东魏丞相的结发妻,此刻正对着铜盆擦拭泪痕,盆里的水泛着胭脂色,像极了他们年轻时共饮过的葡萄酒。 “丞相今夜该守着新房的炉火。”她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玉带銙,那是她当年典卖陪嫁换来的。高欢喉头动了动,想起白天柔然使者盯着他灰白的鬓角笑:“公主金枝玉叶,将军需多费些心思。”此刻烛影摇在娄昭君眼角的细纹上,他忽然觉得,这顶象征权势的婚冠,重得能压断人脊梁。 美妇人忽然笑了,从妆奁里摸出个布包——是晒干的胡麻花,带着塞北草原的气息。“记得你说过,这花能让战马毛色发亮。”她把花塞进他掌心,指腹蹭过他掌纹里的老茧,“可如今战马换成了婚车,胡麻花也该换成金步摇了吧?”话里带着刺,却比柔然公主婚宴上的奶酒更烧心。 这场深夜私会像幅被揉皱的画,扯开了政治联姻最狰狞的底色:十五岁的公主是柔然钉在东魏的楔子,而结发妻是他藏在心底的软肋。高欢摸着胡麻花想起三十年前,娄昭君顶着家族反对嫁给他,在破窑里用草绳编马笼头的夜——那时穷得只有彼此,却比现在活得像个人。如今权势滔天,却连抱一抱发妻都得躲着风雪。 没人在意新房里的柔然公主。她或许正抱着羊皮衾发抖,指尖绞着喜服上的珍珠——家乡的草原此刻该有迁徙的驼队吧?阿爹说嫁给高欢能保部族平安,却没告诉她,新郎官的体温比塞北的雪还凉。所谓“和亲”,从来都是把女人当牲口般交换,她们的悲喜,不过是权力账本上的一行小字。 历史总爱把这种事写成“英雄柔情”,却鲜少掀开柔情下的血痂:高欢的“偷偷一见”,不是浪漫,而是权力囚笼里的困兽哀鸣——他困于柔然的铁骑,困于朝堂的倾轧,更困于自己亲手织就的权势罗网。而那两个女人,一个在侧室守着旧物熬白头发,一个在新房对着红烛熬干眼泪,终究都是封建强权祭坛上的活祭品,连喊疼的资格,都被“家国大义”碾成了齑粉。
1015年,辽圣宗耶律隆绪在萧太后处遇见一位白皙貌美的宫女,他借着酒意宠幸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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