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84年,武则天临朝称制。次月,武则天的亲信丘神勣带着一队人马前往了巴州。废太子李显看着他们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已经被废了,母亲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丘神勣的铁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他身后士兵将巴州宅邸围得水泄不通。李显攥着褪色的龙袍内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檐角铜铃突然叮当作响,惊起一群寒鸦,恍惚间竟像是长安太极殿上的编钟余韵——那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天子,母亲端坐在垂帘之后,眼神却比冬日的洛水还要冰冷。 “太子殿下,太后有令。”丘神勣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李显踉跄后退,撞翻案上的《孝经》,泛黄的书页间飘落半片干枯的牡丹——那是韦氏偷偷藏给他的,曾是长安御苑最华贵的品种,如今却同他的命运一般枯萎。 而在千里之外的洛阳,武则天正凝视着李贤留下的诗集。“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的墨迹犹在,却洗不净她心中的猜忌。那个被流放巴州的儿子,那个才名远扬的太子,即便在瘴疠之地,仍有百姓传颂他的仁德。坊间流传的“章怀太子”谶语,每多一句,都像毒蛇噬咬着她的权位。 巴州宅邸内,李显突然扯下束发的玉冠,散落的长发间露出几缕银丝。他仰头大笑,笑声惊得丘神勣瞳孔骤缩——那笑声里有对命运的嘲讽,更有看透至亲凉薄的绝望。当白绫悬上房梁时,李显最后想起的,是儿时母亲抱着他在大明宫看烟花的夜晚,那时她的怀抱,也曾那样温暖。 权力的漩涡中,母子亲情崩解,帝王家的血色悲剧在猜忌中落幕。
1131年,宋高宗的邢皇后在金国产下一子,金太宗为此高兴地赏赐了宋徽宗、宋钦宗白
【3评论】【22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