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19岁的马一浮丧妻,他发誓不再续娶,岳父同情他,便问他:“我三女儿14岁,酷似她姐,你娶她吧?”马一浮拒绝:“亡妻地位无人能替,无心再娶。” 这话一出,屋内陷入死寂。老岳父握着水烟袋的手僵在半空,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像极了他忽明忽暗的心思。搁在当时,哪家姑娘不是挤破头想攀这门亲事?马一浮年少成名,诗词文章在浙江一带早有了名气,如今岳父主动“补货”,旁人求都求不来,他却生生把这台阶踢了回去。 马一浮转身时,瞥见墙上与亡妻合绘的那幅《梅雪图》。记得画完那日,妻子用沾着墨汁的指尖轻点他鼻尖,笑他画的梅花倒像桃花。如今墨迹未褪,人却已化作一抔黄土。他弯腰拾起妻子生前最爱的青瓷茶盏——那是成婚前亲手去景德镇挑的,可惜没等用几回就碎了口,此刻裂痕在烛火下蜿蜒,倒像是命运开的玩笑。 这拒婚的消息传出去,邻里议论声就没断过。有人说他迂腐,大好姻缘摆在眼前不知道珍惜;也有人说他痴情,这年头打着灯笼都难找这般长情的人。但马一浮像是什么都没听见,整日把自己泡在书房里,桌上堆满了佛经与典籍,饿了就啃口干粮,渴了就饮口凉水。老岳父终究不死心,又托了好几波媒婆来说项,都被他一句“恕难从命”给挡了回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熬着。春日里旁人踏青赏花,他却守着亡妻的坟茔,看野草在坟头疯长;中秋夜阖家团圆时,他对着月亮独酌,酒盏里晃荡的月光像极了妻子眼中的星光。后来他远赴重洋求学,在异国他乡的深夜里,偶尔翻出妻子留下的绣帕,上面的并蒂莲早已褪色,可针脚里藏着的温度,却总能烫得他眼眶发酸。 有人觉得马一浮太“轴”,大好年华耗在回忆里多不值当。但站在他的角度想想,那段少年夫妻的时光,或许是他生命里最纯粹的光亮。在封建包办婚姻盛行的年代,能遇上心意相通的人何其幸运,又怎能轻易将这份感情替换?他拒绝的不只是一门婚事,更是对世俗“差不多得了”的反抗——爱情若能将就,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马一浮用一生践行了自己的誓言,直到85岁离世,始终孤身一人。他把对亡妻的思念,都化作了学问上的精研,成了一代国学大师。可谁又能说,那些在古籍中批注的字迹,那些彻夜不灭的灯火,没有带着几分对爱人的追思?这场跨越数十年的“拒绝”,看似固执,实则是一个文人对爱情最浪漫的坚守。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十大最悲催的名将,哪个最可悲?
【3评论】【1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