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揪着张桂梅不放了,她是没有教出一个清华北大学生,可清华北大又何曾培养出第二个张桂梅!
目光先投向云南丽江的华坪女子高级中学,这里的景象,与人们普遍认知中的“好学校”相差甚远:学校的围墙、厕所都破旧不堪,师资匮乏到一半老师选择离开。更让人揪心的是生源:许多女孩中考失利,有的数学甚至是个位数;交学费时,她们掏出的是一塑料袋零散的角票,最大面额不过五毛,凑齐区区50元学费也要半天。
更有甚者,本该坐在教室的她们,却面临被父母逼婚换彩礼的命运,只能举着镰刀哭喊“我想读书”。面对这样的现实,张桂梅校长没有退缩。为了把这些女孩从辍学的边缘拉回来,她骑着马在崇山峻岭间家访,即便摔断肋骨也未曾停下脚步。
11万公里的路途,串联起她与1000多个家庭的联系。正是这份常人难以想象的坚持,在12年间将1800多名女孩送进了大学,本科率一度高达99%。
这样的成绩,在如此困境中诞生,实在堪称奇迹。这些走出大山的女孩,许多人毕业后选择回到家乡,成为教师、警察,将张桂梅点燃的光芒继续传递。
再看另一端,清华、北大作为中国高等教育的顶尖学府,景象自然大不相同。国家投入巨额资金,顶尖师资云集,每年招收的也都是各省市的状元、尖子生,资源可谓优渥,名声响彻海内外。然而,在这百年育人的辉煌中,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这里走出了多少位像张桂梅那样,甘愿燃烧自己,去照亮最偏远角落的教育者?
张桂梅校长,身上带着23种疾病,腹中肿瘤曾重达4斤,每日靠十几种药物维持生命,却依旧在凌晨五点打着手电筒督促学生早读,深夜蜷缩在宿舍的硬板床上。她没有房产,没有私车,将毕生积攒的百万薪酬悉数捐给学校,连身上贴的膏药都只舍得白天用。
试问,清北的象牙塔里,又有多少教授愿意舍弃舒适的空调房,来到金沙江畔,将生命熬成滋养贫瘠土地的灯油?人们更多看到的是,从顶尖学府走出的天之骄子,大多涌向高薪的投行、尖端的科研,这本身无可厚非,也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但愿意回归大山,成为一名普通教师或医生的,却寥寥无几。
那么,华坪女高与清北,这两种教育模式究竟该如何看待?它们的目标无疑都是为国家培养人才,都在各自的轨道上贡献力量。然而,其间的差异也是显而易见的:生源基础天差地别,培养目标各有侧重,社会贡献的方式也大不相同。
一个生动的比喻恰如其分:“人家在石缝里种出庄稼,你在肥土里种出高产,能搁一块儿比吗?”华坪女高是从负数开始,将几乎被社会放弃的孩子托举到本科线,让世代可能都未曾识字的家庭拥有了第一个大学生。
这种从无到有、从绝望到希望的转变,其价值难道不比清北录取榜上多几个名字更为厚重和珍贵吗?只盯着“清北率”,无异于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更是对教育多样性价值的一种忽略。
张桂梅校长的精神,不仅照亮了大山女孩的前程,也深刻诠释了教育的真谛。她所传递的,远不止书本知识。华坪女高墙上那句“我生来就是高山”,正是她教育理念的鲜明体现——她要教给女孩们的,不是如何削尖脑袋考名校,而是如何掌握自身命运,培养她们独立的人格、不屈的奋斗精神以及深沉的社会责任感。
当她病危之际,口中念叨的仍是“先预支我的丧葬费,我得盯着钱花在孩子身上”,并将骨灰撒入金沙江、“不占一寸土地”定为自己的遗愿。这种将整个生命奉献给教育,不求任何个人回报的纯粹,早已超越了教育工作者本身,成为这个时代一种稀缺的道德力量,激励着更多人关注并投身贫困地区的教育。
面对这样的现实与对比,对教育的未来又该有怎样的思考?毫无疑问,一个多元化的教育评价体系亟待建立,不能再简单以分数和名校录取率作为唯一标尺,而应更关注学生个体潜能的激发与全面发展。
并且优质教育资源应当更多地向贫困地区和薄弱学校倾斜,努力缩小区域与城乡间的教育差距,让每个孩子都能享有更公平的教育机会。更重要的是,教育本身应承担起更厚重的社会责任,不仅要培养高精尖人才,更要培养出大批具有家国情怀、愿意服务社会、扎根基层的人才。
张桂梅就像那盏在山沟里点亮的灯,它照亮的不是光鲜的名校榜单,而是成千上万个女孩被改变的命运和被点燃的希望,那才是张桂梅校长心中,教育的真正价值。
对此,大家怎么看?
用一生默默守护你
张校长的功劳是让上不了学的女孩子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她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了女孩子的一生。虽平凡实则伟大!
用户14xxx61
在我看来清北那些人在张老师面前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张老师是真正的人民教师,而那些清北的人大部分都会变成民族的罪人!
冬来暑往
北大清华出国留学生说,国外工资高,工作环境好,不回国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