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行刑前因为被关了太久,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向观刑的老百姓询问哪里是南,老

国际大碗说 2025-06-10 11:10:29

文天祥行刑前因为被关了太久,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向观刑的老百姓询问哪里是南,老百姓告诉了他方向,衣衫褴褛的文天祥郑重的整理衣襟,向着南方叩首行礼,并向刽子手要来了纸和笔写下了人生中的最后一首诗,转头向刽子手说:“我的事情做完了,该你了”。 至元十五年(1278年)冬,岭南的海风掠过五坡岭,文天祥握紧腰间卷刃的宝剑,血迹顺着剑穗一滴滴落在军旗残破的纹上。 “报!元军已将我军合围!” 传令兵跌跌撞撞地扑进临时营帐,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了密集如雷的马蹄声。 文天祥掀开营帐布帘,望着帐外逐渐逼近的火把,如一条蜿蜒的赤蛇,吞噬着夜幕。 文天祥想起最后一支勤王军溃散前,张弘范写的劝降信:“宋室气数已尽,丞相何苦自苦?” 此刻,文天祥将信笺撕碎扬手抛向空中,似是在嘲笑元人的痴心妄想,也似在诉说着自己绝不屈服的决心。 这一年,南宋幼帝赵昺退守崖山,文天祥率残部转战闽粤,以游击战术顽强牵制元军。 然而,叛徒的出卖让文天祥陷入绝境。当元军突袭时,文天祥正与将士们在溪畔埋锅造饭,炊烟袅袅升起,却被突如其来的箭矢无情射散。 受伤被俘的文天祥,望着天际的一抹残阳,想起自己在谢太后面前发下的誓言:“臣愿以死报国,绝不苟且偷生!” 元军大帐内,烛火忽明忽暗,将张弘范的影子在毡帐上拉得很长。 张弘范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文丞相才华盖世,若能劝降张世杰,平章政事之位虚席以待。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皆可唾手可得。你看这大好前程,何必执着于一个即将覆灭的王朝?” 文天祥怒目而视,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大帐:“国亡不能救,已是大罪,岂能效法二心之人?我文天祥生是宋臣,死是宋鬼,休想我背叛故国!你们这些叛宋降元之人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 这番话惊得帐外卫兵按剑而立,而张弘范也不禁暗自叹息, 这个南宋状元郎,连骂人的气度都带着经史子集的风骨,令人既敬又恨。 张弘范仍不死心,继续劝说:“文丞相,莫要执迷不悟!如今天下大势已定,你又何必逆势而为?” 文天祥沉声说:“我深受宋室厚恩,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今国难当头,唯有以死报国,方能对得起天地良心。” 张弘范见劝降无法,便让将文天祥关入囚笼,押去大都,看元帝忽必烈如何处置。 囚车颠簸着穿越梅关古道,寒风呼啸,如泣如诉,似是在为这位忠臣鸣不平。文天祥在颠簸中,低声吟诵着《过零丁洋》,“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抵达大都后,牢狱中的日子暗无天日,潮湿的墙壁上布满青苔,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乱窜,但这些都无法动摇文天祥的意志。他在狱中写下一篇篇诗文,抒发自己的爱国情怀。 忽必烈亲自召见那日,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文武百官整齐排列,目光都集中在这位南宋的丞相身上。 文天祥隔着丹墀长揖不跪,挺直的脊梁彰显着他的傲骨,与周围那些跪拜的大臣形成鲜明对比。 当听到 “授予中书宰相” 的许诺时,文天祥的声音响彻大殿:“我受宋恩为宰相,安能事二姓?愿赐一死足矣!” “文天祥,你当真不为所动?只要你肯归降,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应有尽有!我大元求贤若渴,以你的才能,定能在我朝大展宏图。” 忽必烈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不明白,为何这个南宋的文人如此固执。 “陛下,我心如铁石,宁死不降!宋室虽亡,但臣的忠心永不变。今日只求一死,以全臣节!” 文天祥昂首挺胸,毫不畏惧地与忽必烈对视,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至元十九年(1282 年)腊月,柴市口挤满了百姓,寒风卷着百姓的呜咽,天空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泪来。 文天祥被狱卒架出囚车时,囚服早已分不清原色,唯有腰间系着的母亲旧帕还带着樟脑香,那是他在黑暗的牢狱岁月里,唯一的精神慰藉。 文天祥眯起眼睛辨认着百姓指引的南方,那里有临安的宫墙,有崖山沉没的战船,还有三十万投海殉国的军民,每一个画面都在他脑海中闪现。 铺开狱卒递来的粗麻纸,狼毫饱蘸松烟墨。文天祥沉思片刻,想起自己一生的经历,想起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想起被元军铁蹄践踏的南宋山河,心中感慨万千。挥毫写下遗言: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宋丞相文天祥绝笔。 恍惚间,文天祥又回到二十岁那年集英殿,宋理宗钦点他为状元时,那句 “此天之祥,乃宋之瑞也” 的赞语犹在耳畔。 写完最后一笔,文天祥将笔杆折成两截,仿佛折断了元人最后的幻想。 刽子手的鬼头刀映着血色残阳,寒光闪闪。文天祥整了整歪斜的幞头,突然轻笑出声:“我问心无愧,你且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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