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3年，梁启超与17岁的王桂荃行房。夜里，梁启超说：“我主张一夫一妻，因此慧仙是我妻子，而你只能是丫头，孩子出世也不能喊你娘！” 李蕙仙坐在床边，手里攥着医生的诊断书。生完梁思成后，身体彻底垮了。 子宫受损，再也无法怀孕。梁家需要香火延续，李蕙仙心里清楚自己的责任。 "纳个妾吧。"李蕙仙对梁启超说。 梁启超一愣，他没想到妻子会主动提这个。他嘴里还念叨着“一夫一妻”的理想，可现实像块冰，狠狠砸在他脸上。李蕙仙的诊断书就像一纸判决书，把梁家“传宗接代”的希望判了死刑。他没法反驳，更没法装傻。 王桂荃是李蕙仙亲自挑的。这姑娘是家中丫鬟，干活利索，话不多，长得清秀，最重要是“懂事”。李蕙仙让她伺候梁启超起居时，王桂荃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得通红，一句怨言都没有。 梁启超嘴上不情不愿，可人还是住进了梁家后院。夜里，王桂荃给他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他半夜咳嗽，她蹑手蹑脚端来温水。李蕙仙在主卧听得清楚，心里像被刀子划了一道，可脸上还得挂着笑，见了王桂荃就夸“勤快”。 第二年，王桂荃肚子有了动静。李蕙仙挺着病躯去佛堂烧香，跪在菩萨面前念了半宿《地藏经》。她不是求子，是求安心——自己到底没对不起梁家。 孩子出生那天，梁启超在产房外转悠，烟一根接一根抽。门口接生婆喊“是个闺女”时，他愣了一下，转头看见李蕙仙拄着拐杖站在廊下，脸色苍白得像纸。他突然想起自己说过“丫头不能喊娘”，可这女儿生下来就没娘疼，连亲妈的脸都没见过。 他把女儿抱给王桂荃时，喉咙发紧：“就叫思顺吧……和李蕙仙早夭的女儿一个名。”王桂荃低着头接过来，眼泪砸在孩子襁褓上。 后来王桂荃又生了六个孩子，梁家后院终日奶声奶气。李蕙仙坐在主位上，看王桂荃哄孩子，有时会突然说：“桂荃，给思成织件毛衣吧。”王桂荃应一声就去织，针脚密得像她憋着的话。 梁启超写文章骂封建礼教时，总爱拿“一夫一妻”当幌子。可家里人都知道，他书桌上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李蕙仙，一张是王桂荃抱着孩子。有次被学生撞见，他涨红着脸把照片收进抽屉，嘴里嘟囔“家事勿扰”。 李蕙仙临终前握着王桂荃的手：“孩子们……喊你娘吧。”王桂荃抖得像风里的叶子，最终还是没敢应。出殡那天，七个孩子跪成一排，最小的那个仰着脸问：“娘怎么不跟我们一起走？”王桂荃抹了把脸，没说话。 梁启超在墓前站了很久，烟灰积了半截。后来他在日记里写：“蕙仙贤良，桂荃持家，吾负二人。”可这“负”字到底有多重，只有后半夜独自抽完的烟知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