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时,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轻

曹霞来说事吖 2025-06-09 16:12:53

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时,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轻蔑地说道:“你招不招?”见美人颤抖着,他又把烟头烫在她的锁骨上!

“我是一个护士。”这是刘惜芬在审讯室里重复最多的一句话。特务的皮鞭落下去,竹签扎进指甲缝,电棍烫得皮开肉绽,她依旧选择咬牙死扛。她没有尖叫,也没做任何的解释,更没有供出任何人。

1949年10月16日,厦门解放的前一天,刘惜芬在鸿山脚下被秘密绞死,年仅25岁。那天夜里,炮声连绵,她躺在冰冷的牢房水泥地上,望着天窗轻声说:“天快亮了。”

然而,她没能等来天亮,却为这座城市点亮了晨曦。

很多年后,有人还是想不通:一个出身好、长得美、医术精湛的姑娘,为什么要把命搭进地下工作里?当年的“交际花”,为什么是特务手中最难对付的敌人?

故事要从1924年说起。那年盛夏,刘惜芬出生在厦门一个封建大家庭。她的母亲是陪嫁丫鬟,被少爷霸占后连个名分也没有。姐姐刘惜贤出生后不久,她也来了。但母亲的命运没因孩子而改变,在刘惜芬刚学走路那年夜里,吞下鸦片,一命归西。

她从小没有“家”的概念,吃饭靠看大人的脸色,衣服是姐姐缝的旧布衫。

但她读得一手好字,背得一肚子诗文,靠姐姐的苦撑一路读完小学。16岁,她考进了博爱医院的护士培训班。

那会儿,厦门还在日本人手里。医院里上下分明:二楼是日本伤兵,楼下一堆等死的中国人。刘惜芬名义上照顾日军,其实偷偷往楼下跑,帮百姓换药、送饭、喂水,甚至把自己的工资买药贴补。他们说她傻,她却坚定地说:“我是中国人。”

这句话,后来她说得更坚定。正是因为这一点,她被厦门地下党注意到。胡慧敏是介绍人,她亲眼看着这个小姑娘从“小护士”变成了“老党员”。

抗战胜利后,刘惜芬回家开了个小诊所。贫苦人来看病,她从不收钱。家里人说她“傻”,她回一句:“苦人治不好病,就只能死。”

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毫无攻击性的姑娘,后来却成了打入敌军内部的关键棋子。1949年春,厦门地下党要获取要塞防御图,必须找一个“能出入高层圈子,又不容易引起注意的人”。几番筛选后,组织把目光落在了刘惜芬身上。

她原本是小诊所医生,摇身一变,成了舞厅里最“抢手”的摩登女郎。高跟鞋、烈焰红唇、旗袍包身,转身一笑,国民党军官都看呆了。没人知道她手提包里有针线盒,还有相机;她记下的不只是军官的名字,还有他们酒后的吹牛话和口袋里的布防图。

她不是天生风情,是为任务而演。这年夏天,她接近了驻厦门国军要塞参谋长周烈。几次应酬之后,成功获取对方信任。一次出海游玩,她趁他在甲板上晒太阳时,悄悄用袖珍相机拍下了防御图,随后将胶片藏进粉盒里带走。拍下的这组照片,为解放军提供了厦门关键防御部署。而她,也从此进入毛森的视线。

毛森,毛人凤的亲侄子,在军统里人称“鹰眼”。他不是喜欢美女的人,只相信“敌人不死,就有隐患”。1949年8月他抵达厦门,不到两周,厦门的天就变了:五次大搜捕、通宵宵禁、街头枪杀、全民互举报。

9月19日凌晨,刘惜芬的家被悄然包围。窗外脚步杂乱,狗狂吠不停。她刚要起身穿衣,门被撞开。特务压低嗓子:“你被捕了。”她没挣扎,只冷静地合上一本没读完的医书。

她被带进鸿山脚下的看守所,一进门就是审讯。毛森没绕弯子,开门见山问她身份。她只说一句:“我是一个护士。”

敌人不信,于是开始了那些残忍的老把戏——电击、灌水、拔指甲、打水牢。她受刑回来,从没哼过一声,只靠唱《国际歌》缓解痛楚。难友们说,她每次回来都是笑着勉强坐起身,帮别的姐妹包扎伤口,再小声哼几句歌。

最狠的一次,是“目刑”。特务在她面前抽打另一个年轻女同志,企图让她崩溃。但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眼神悲伤,但没流泪。

毛森问她:“看到了吧,说一句,我让你死得痛快点。”她嘴角动了一下:“我是一个护士。”

10月15日,炮声响起,刘惜芬靠在牢房墙角,轻声说了那句后来被反复提起的话:“天快亮了。”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等来了答案的安宁。

第二天清晨,她和其他16位同志被秘密绞杀。尸体被悄悄埋在鸿山脚下,没有墓碑,没有标记。

可就在当天傍晚,解放军渡海攻入厦门,五星红旗插上神山顶。那张她冒死换来的布防图,帮助前线精准突击各大火力点,减少大量伤亡。

1954年,她的遗骨被移入厦门烈士陵园,立碑铭名。碑上的八个字是陈毅元帅亲笔写的:“先烈雄风,永镇海疆。”刘惜芬用生命把青春写进了这座城市的历史,也用血告诉世人:有些人,死去以后,才真正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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