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到1980年,陈永贵担任过5年副总理,分管农业工作。陈永贵在当副总理期

碧水清波情韵悠 2025-06-09 10:48:14

1975年到1980年,陈永贵担任过5年副总理,分管农业工作。陈永贵在当副总理期间,不拿工资,不转农业户口,三分之一时间在北京,三分之一时间搞调研,三分之一时间在大寨参加劳动。虽然当了副总理,但陈永贵仍然是农民打扮,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 陈永贵,本来只是在山西大寨土里刨食的一个庄稼人,硬是带着全村人把一块石头山整成了全国有名的“先进典型”。那会儿,大寨的名字可响亮,谁家都在学。他呢,没什么文化,识字也不多,却特别实在,大伙都说他是实干家。 普通人当了副总理,换谁不得先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陈永贵偏不,还是那一身对襟粗布衣裳,脚下还是老婆做的布鞋。进了国务院,脑袋上那条白毛巾还老是不离身。有人觉得“不像话”,但他说:“我就是个农民,不能一换身份就变了样。” 更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他当了国家副总理,工资却一分没要,还坚持农村户口。说白了,别人进城是奔着安稳日子来的,他反而把在北京吃饭的钱算得一清二楚。平时国家给点补助,大寨还给他按工分算口粮。这种操作,放今天都能上热搜。有人问他:“你怎么想的?”他说得特实在,“当了干部,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了。该享受的还是让老百姓去享受。”这话听着简单,其实挺难做到的。 其实陈永贵骨子里有一种倔劲。别看他没念过多少书,可从小吃的苦、遭的罪,让他认死理儿:人不能忘本。他从大寨出来,不愿意脱离土地。就算在北京当了大官,每年还要抽出三分之一的时间,回大寨和乡亲们一起下地种庄稼、修水利。 要说陈永贵分管农业的那几年,正是中国农村最讲究自力更生的时候。可别以为他只是挂个名,其实他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农民副总理”。三分之一时间坐在北京,文件一摞一摞,有啥不明白的让秘书念给他听。批完文件,开完会,他就扔下公文包,扛起行李下乡调研去了。 这“三分天下”的做派,真是全国绝无仅有。有一年春天,全国闹旱灾,他二话不说就扎进田间地头。有次东北下大雪,庄稼受损,别人还琢磨着怎么应付检查,他直接卷起裤脚,跟当地农民一起查苗情。他可不是摆样子,是真要听到老百姓嘴里的实话。他常问:“你们这地怎么还收不上来?水渠怎么还没修好?”农民回答,他一边听一边琢磨怎么帮忙。遇到新技术、新法子,他都要跑去看看实际效果。 还有一次,南方某地搞“改土治水”,干部都不敢保证能有多少成效。陈永贵来了,和工人们抬土、拉泥,不光站着指挥。晚上回到招待所,他坐炕头上,一边擦泥一边总结:“人多力量大,这法子行得通。”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局限。农村那么大,南北差异那么多,一个大寨的办法能不能全国推?这事后来也有争议。可在那五年,陈永贵是真心想把农业搞上去。他对农业机械化、水利建设特别上心,觉得“靠天吃饭”不行,要人定胜天。每次开大会,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能等靠要,得自己动手”。这思路影响了好几代人。 不过,说到底,陈永贵的决策很多都带着农民的眼光。他经常自问自答:“为啥农民干活总是累?为啥收成还不高?”这些问题,他有自己的答案:官得像农民,农民才能信官。要是真和大家伙一块出力,大家心里服气,事就成了。 陈永贵下乡调研那阵儿,总被农民拉着唠家常。有的人会好奇:“你当了副总理,还这么接地气,图啥?”他乐呵呵地回一句:“我不接地气,还能接啥?庄稼不接地气,能有好收成吗?”说白了,他就是觉得干部就该和百姓拧在一起。 1980年以后,全国农村的风向变了。包产到户、分田到户的政策慢慢推开了。陈永贵当年那套“集体力量大”的办法,逐渐跟不上节奏。说实话,他心里也不是没有落差。五年副总理的经验,他没少琢磨,“为啥当年那么多先进队、先进人,后来反而不适应新政策?”其实他也明白,时代往前走,老办法不是啥都管用。 1980年,他主动提出辞去副总理职务,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这一点,很多同辈人都佩服。很多人以为他会恋权,其实他自己很清楚:“有些道理我懂得慢,政策要变,我得让位给新思路。”这份豁达,说穿了还是他骨子里的实在。 卸任之后,他没有留在北京当什么高参,而是选择继续回到土地上。后来,他在北京东郊农场做顾问,过着和普通老头一样的生活。早上看看庄稼,跟工人们唠唠嗑,偶尔写写自己的体会。陈永贵这辈子,还是离不开那片土地。 说来也巧,陈永贵去世的消息传到大寨,很多村民红了眼眶。他们说,这个人当了官不摆谱,走了也没有豪宅大院。最让人感慨的是,他家没留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多的就是奖状、农具和一些旧衣服。有人说他傻,也有人说他是真正的实在人。其实,什么是高官的底色?陈永贵用一生做了回答。 陈永贵一辈子,活得坦坦荡荡,不争名、不图利,就想着“当官就得多为百姓办点实事”。其实社会在变,干部的角色也在变,但那种“接地气”的劲头,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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