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6年,汉王朱高煦造反,当急报传入紫禁城,朱瞻基轻叹一声:“二叔终究还是走到

国际大碗说 2025-06-09 01:34:00

1426年,汉王朱高煦造反,当急报传入紫禁城,朱瞻基轻叹一声:“二叔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朱瞻基的眼前浮现出那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汉子。 朱高煦起兵造反时,联合山东都指挥靳荣,又在卫所散发刀箭、旗帜,掠夺周边郡县的所有马匹,设立前后左右中五军,任命王斌、朱恒等为太师、都督、尚书等官职,准备一口气打到北京。 “陛下!乐安州八百里加急!” 司礼监太监王瑾的尖细嗓音惊破殿内寂静。 朱瞻基看着奏疏上 “朱高煦谋反” 几个大字后,并不是特别惊讶。 其实早在半年前,锦衣卫百户陆远便曾深夜求见,呈上的密报里记载着令人心惊的细节:朱高煦封地内的铁匠铺日夜锻造,新铸的兵器源源不断运往隐秘山谷;乐安州周边突然出现大批形迹可疑的流民,经核查竟是朱高煦暗中招募的死士。 当时的朱瞻基,望着烛火下跃动的字迹,沉默良久才道:“继续监视,莫要打草惊蛇。” 朱瞻基闭上眼,记忆中那个把他扛在肩头逛军营的魁梧身影闪现。 永乐年间的朱高煦,是大明耀眼的战神,白沟河之战,他单骑冲阵,三箭射穿南军主帅旗纛,朱棣在马上抚掌大笑:“吾儿类我!” 浦子口救驾时,燕军几近溃败,朱高煦挥着蛇矛劈开重围,对朱棣嘶吼:“父王放心,有我在!” 那时的朱高煦,铠甲缝隙里渗着血,却笑得比朝阳还灿烂,哪里会想到,如今却要造反谋逆。 “陛下,少傅杨荣、户部尚书夏原吉等人已在殿外候旨。” 王瑾的通报声打断思绪。 朱瞻基沉声道:“宣。” 杨荣蟒袍玉带,脚步带风:“陛下!朱高煦狼子野心,自永乐年间就私蓄死士!臣请陛下即刻发兵,以雷霆之势荡平乐安!听闻朱高煦还与山东都指挥靳荣暗中勾结,若不早除,后患无穷!” 夏原吉却说:“陛下三思,永乐朝五次北征、郑和六下西洋,国库虽有积蓄,但粮草转运耗费巨大。乐安城高池深,若久攻不下,恐生变数。臣以为可先遣能言善辩之士,以亲情大义劝降,若能兵不血刃。” 杨荣猛地转身,朝夏原吉怒目而视:“不血刃?当年建文朝遣方孝孺劝降,结果如何?朱高煦连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都敢熔了卖钱,岂会被几句空话打动!臣还听闻,他在封地内自称‘天命所归’,让百姓称他‘圣天子’,这等僭越之举,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朱瞻基展开密探送来的线报,里面除了私铸兵器、勾结鞑靼,更让他心冷的是那首传遍京城的童谣:“高炽肥,瞻基幼,二叔一怒乾坤抖。若先帝践诺,哪有黄口小儿坐龙庭!” 永乐二十二年,朱棣在榆木川驾崩前,曾拉着朱瞻基的手说:“你二叔虽有反骨,但看在靖难功臣份上,能容则容。” 可如今,朱瞻基的这个叔父连表面的君臣之礼都不愿维持了。 随后赶来的杨士奇从班列中走出,说:“听闻朱高煦已派人联络朝中旧部,意图里应外合。臣建议先清理朝中隐患,再行用兵。” 朱瞻基喃喃道:“叔父虽跋扈,终是血脉至亲。拟旨,以朕亲笔书信劝降。若叔父肯束身归朝,朕愿保他亲王尊荣,子孙永享富贵。” 然而,劝降使者的头颅被悬挂在乐安城头,在秋风中摇晃。 朱高煦身披玄甲,站在垛口上放声大笑:“朱瞻基!你父亲坐龙椅,我忍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也配称朕?有本事来取我项上人头!” 使者被杀的消息传来,朝堂炸开了锅。 英国公张辅按剑而起:“陛下!臣愿率一万先锋骑兵,踏平乐安!朱高煦那点兵力,在我王师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朱瞻基想起祖父朱棣临终前的教诲:“治天下如烹小鲜,但对逆臣贼子,须有雷霆手段。” “传旨!” 朱瞻基霍然起身,“三日后,朕御驾亲征!命平江伯陈瑄率水师封锁河道,断其退路;阳武侯薛禄领骑兵绕道包抄,以防其突围。” 三十万大军陈兵乐安城外那日,朱瞻基勒住枣骝马,望着城头飘扬的叛旗。 突然,城头传来一阵鼓噪,朱高煦现身,身后推着十几辆装满火药的战车:“朱瞻基!你若敢攻城,我便让这乐安城化作火海,与你同归于尽!” 朱瞻基面色不改,扬声道:“叔父可知,你派去联络朝中旧部的人,已被朕悉数拿下。如今你外援已断,困守孤城,莫要再执迷不悟!” 梆子声第七响时,乐安城门缓缓洞开。朱高煦反绑双手,跪在尘土里,满脸络腮胡沾满草屑。 朱瞻基滚鞍下马,想要去扶,却见朱高煦突然伏地大哭:“老臣罪该万死!” 那哭声里带着当年白沟河战场上的豪迈,又掺着不甘的呜咽。 后来,朱瞻基去看望软禁的朱高煦时,却被狂性大发的朱高煦故意绊倒。 朱瞻基大怒,对侍从说:“锁进铜缸,架炭。” 当哀嚎声渐渐微弱时,朱瞻基轻抚腰间玉佩 ,那是永乐二十二年北征,用缴获的鞑靼贵族玉佩改的平安扣。如今玉佩冰凉,就像朱高煦渐渐冷却的野心,也像这帝王家,永远化不开的权力枷锁。 朱高煦死后,其几个儿子也被斩首。朱高煦之乱彻底平息后,有一天,杨荣问杨士奇:“那天陛下去看朱高煦时,真的被绊倒了吗?” 杨士奇听后,愣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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