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二十五年,登州卫所外的道路上,戚继光喝醉了酒在晚上赶路。突然,他发现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吓了一跳,抽出佩剑走过去察看,结果发现那里竟然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夜黑得跟墨泼似的,登州卫外那条土路上,戚继光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酒劲儿还没全散,冷风一吹,脑门倒是清醒几分。 猛地瞧见路旁草窠子里像有东西在动,他心口一缩,酒全吓成了冷汗。 佩剑“唰”地出鞘,凑近一瞧——嗬!竟是个血葫芦似的人瘫在那儿,粗布衣裳叫血浸透了半边。 这人眼看只剩一口气吊着,戚继光胡乱抹开他脸上的血泥,想记个模样日后寻他家里人。 谁知那血人突然攥住他的衣角,眼珠子瞪得吓人,喉咙里“嗬嗬”响着挤出一句:“大人…救…村里…”话没撂地,人已经硬了。 戚继光后脖颈子发凉,连夜带兵往附近村子扑。 还没到地界儿,冲天的火光已把半边天都燎红了,惨叫声混着焦糊味儿往人耳朵里钻。 他领着兵拼死拖出几个活口,才听明白:一伙叽里咕噜说鸟话的匪徒半夜摸进来,杀人抢粮不算,临走还点了把火。 戚继光牙根咬得咯嘣响,这手法他太熟了——除了横行海边的倭寇还能有谁? 这祸害明朝多年的毒瘤,自打太祖爷那时候就埋下了根。 太祖朱元璋费劲巴拉想跟日本交好,可那边自个儿打得昏天黑地,谁搭理你这头? 倭寇说是海盗,倒不如说是陆地上的豺狼。他们不大稀罕抢船,专挑沿海村落下手,短胳膊短腿跑得却快——百姓背地里都骂“矮脚鬼”。 倭寇闹腾起来,说到底还是穷的锅。 那会儿日本乱得跟碎瓦片子似的,南朝北朝打成一锅粥,地里收的粮食不够塞牙缝。没活路的人横了心,干脆扛着破刀片漂洋过海当强盗。 更憋屈的是前头的教训。在戚继光二十岁那年,有个叫朱纨的清官下死力整治倭寇。 他一狠心把海面全封了,逮着勾结倭寇的商人咔嚓砍了上百个。 结果倒好,买卖断了的富商们跳着脚告状,愣把朱纨逼得吞药自尽。 打那以后,当官的听见“禁海”俩字都哆嗦,倒让倭寇越发张狂。 戚继光能扛起抗倭大旗,离不开家里老头的调教。 他爹戚景通当个五品武官,穷得叮当响,可成天捧着书琢磨怎么打倭寇,几百张纸写满兵策都传给了儿子。虎父无犬子,戚继光十六岁就靠祖上功劳接了登州卫的差事。 就在他上任第三年(1546年),倭寇突然跟毒蜂似的叮了山东一口,村村寨寨遭了殃。 这场祸事成了火引子,彻底点燃了戚继光灭倭的心气儿。 真让他翻过身来是在1559年。戚继光练兵有套硬功夫,调教出来的兵卒号令严得跟铁铸似的,军阵进退就像算盘珠扒拉那么准,人送外号“戚家军”。 这支铁军一露面,倭寇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整整七年里,愣是连续打赢十三场死战,回回打得倭寇全军覆没,自家兄弟却伤不着几个。 从山东到浙江沿海,老百姓夜里听见“戚”字大旗的风声,总算能睡个踏实觉了。 最近这几年,各地都在重新打捞戚少保的事迹。在山东蓬莱老家的戚继光纪念馆,2023年新开了一整厅的明代抗倭兵器展。 墙上玻璃柜里封着锈迹斑斑的倭刀,底下标签写得明白:全是戚家军当年缴的家伙什儿。 馆长老王跟采访的记者直比划:“这把弯刀刀刃有豁口,说明砍到咱军的藤甲就卡住了——戚帅发明的藤牌阵可不是纸糊的!” 离登州卫旧址三十里地,新挖出来的明朝卫所灶台去年刚罩上玻璃罩子。考古队发现烧焦的谷粒压成黑炭,紧挨着锈成铁疙瘩的箭头。 领队的教授在电视上说得实在:“一顿饭没吃完倭寇就杀进来,这堆炭火就是百姓血泪浇透的证物。” 海风还是四百年前那股咸腥味儿,可当年被倭寇祸害的海滩,如今早立满风力发电的大风车了。 信息来源: 山东广播电视台《文旅山东》栏目专题报道 中国新闻网《山东蓬莱发现明代抗倭军事遗址》 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文献中心《戚继光军事思想研究》学术专论
1384年,朱元璋赐岳父胡美自尽,胡美质问说:“父亲到女婿家看女儿,是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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