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几个例子你自己感受一下。 1.我刚参加工作在一家工厂,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 分给我的单身宿舍还有一个退休的老职工的东西。他其实早已回农村老家,但他的儿子、女儿在城市混,经常来这间房。 他儿子吴朋经常呼朋唤友在房间一起做饭吃,多数时候是买一条廉价的鲢鱼,煮点萝卜、大白菜,一顿饭不超过10块钱。 有时让我也一起吃,说是添一双筷子就行,我也不客气。 我那时一个月100多块的工资,所有的家当就是从学校带来的一口木箱,其它的包括床、桌都是单位领回来的。 我身上只有60多块钱,就放在木箱里,有一次当着吴朋和他朋友的面从箱子里拿出10块钱,把其它的钱放回箱子里。 当天下午回来,房门好好的,房间里的箱子被撬了,里面的50多块钱没有了。我知道是吴朋干的,什么也没说。他居然也装出吃惊的样子。 2.另一个工友李帅找我借自行车,本身不值钱的旧自行车。 他后来把钥匙还给我,说车放在楼下。我后来去骑车发现车不在,他说可能是别人偷走了。 我自然是不信的,因为放在楼下大半年没人偷,他一借就有人偷,不合常理。 我新买了一本《郁达夫散文》,李帅也借去看。后来找他要,他振振有词地说已经还给我了。 3.房间里的退休职工后来把东西搬走了,单位又安排一个新职工进来住。 这个新来的年轻人一看就是很令人讨厌的那种,所以我基本没跟他说什么话。 不久,我辞职离开了这个城市,但行李还放在宿舍里。 后来再去搬行李的时候,他把我买的电扇当排气扇用,上面一层油烟,已经不能带走。 我的餐具、盆、桶等日常用具,全部被他用了。 他把我的箱子也撬了,里面有我珍藏的一套小巧的铜制工具、一本集邮册,全不见了。 4.工厂里很多这一类的人,跟他们在一起,开始可能觉得惊讶,后来就习以为常了,他们的道德底线比我想象的低太多。
大头应该在偷偷笑,不是因为参加了魏桥的活动,也不是因为有草莓熊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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