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一接过外孙女的小书包起，我就成了女儿家的"常驻保姆"。清晨五点半揉面做包子，

从五一接过外孙女的小书包起，我就成了女儿家的"常驻保姆"。清晨五点半揉面做包子，白天接送孩子上下学，晚上还要给小外孙泡奶粉换尿布。女儿女婿照常早出晚归，饭桌上聊的都是工作晋升、同事八卦，生活费的事像被施了遗忘咒，再没人提起。 昨天是大外孙女八岁生日，女儿在家庭群里发了海底捞的定位。我特意早起炖了锅山药排骨汤，想着给孩子们补补。火锅店冷气开得足，三个家庭围坐成两桌，孩子们举着果汁碰杯，欢声笑语里，女婿忙着给客户回消息，女儿则和闺蜜自拍修图。 服务员推着生日蛋糕唱着歌走来时，我悄悄把藏在包里的红包塞进外孙女手心。"谢谢姥姥！"孩子清脆的声音引来旁人侧目，女儿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摆弄手机。结账时，女婿和另一位爸爸争着扫码，我望着账单上的数字，攥紧了口袋里超市打折的优惠券。 回家的地铁上，外孙女靠在我肩头睡着了。女儿刷着短视频轻声说："妈，下周家长会您有空去吧，我们实在调不开。"我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母亲的付出。原来有些沉默，是两代人之间永远解不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