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 年,褚时健在云南省高院,做最后的陈述:“说我受贿 3630 万人民币、100 万港币、30 万美元,我不认,我没有拿那些钱;说我违规收入 400 万,这个我承认,这是 17 年来累计多发的奖金,这个是我的错,无论怎么判我都认。” 1999年,云南省高院里,褚时健站上被告席,面对巨额贪污指控,他语气坚定:“说我受贿3630万人民币、100万港币、30万美元,我不认,我没拿那些钱;说我违规收入400万,这个我承认,这是17年来累计多发的奖金,这个是我的错,无论怎么判我都认。”一句坦白,掀开了这位“烟草大王”跌宕人生的冰山一角。 褚时健,一个在中国商界绕不开的名字。他的一生,像过山车一样,从贫穷农户的儿子,到“中国烟草大王”,再到无期徒刑的囚犯,最后在古稀之年靠种橙子翻身。他的经历,既励志又复杂,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他1928年出生在云南玉溪一个穷苦家庭,家里种地为生,日子紧巴巴。父亲去世后,他14岁就得扛起家里的担子。那时候,他靠自学酿酒,琢磨出怎么提高出酒率,硬是凭这门手艺帮家里撑下去。这股聪明劲儿和不服输的性格,成了他后来成功的底子。 解放战争时,他投身革命,当过神枪手,战后干过征粮组长、区长,组织能力一流。1958年,他被打成右派,送去劳动改造,吃尽苦头,但他没垮。后来管糖厂时,他愣是把亏损的厂子带到盈利,管理水平不是盖的。 1979年,褚时健接手玉溪卷烟厂,那会儿厂子破破烂烂,连年亏钱。他上任后搞改革,弄了个“三合一”制度,把生产流程优化得像模像样。几年工夫,“红塔山”烟成了全国顶尖品牌,火得不行。到1993年,他把厂子升级成红塔集团,涉足水电、造纸、能源,赚得盆满钵满,累计给国家交了991亿税金。那时候,他是妥妥的“中国烟草大王”,改革开放的明星人物。 可好景不长。1999年,他因为经济问题栽了跟头。云南省高院指控他贪污355万美元,外加巨额财产来源不明403万人民币和62万港币。庭审上,他直面指控,否认受贿那堆天文数字,但承认自己违规拿了400万奖金。他说那是17年里多发的钱,是他的错,判啥他都认。这话听着挺硬气,可法律不讲情面,最终判他无期徒刑,政治权利也没了,财产还被没收20万。 这事儿在当时炸开了锅。有人觉得他为国家贡献那么大,400万算啥,判得太狠;有人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错了就得认栽。褚时健自己倒是没喊冤,他在法庭上那段陈述,透着一种不服软的劲儿,也让人看到他的坦诚。 坐牢没把他打垮。2002年,他因病保外就医,去了云南哀牢山,开始种橙子。一个70多岁的老头,从零开始搞农业,听着就不可思议。他研究肥料、试种植技术,硬是把橙子种得又甜又有名。2012年,“褚橙”卖到北京,成了“励志橙”,果园一年赚3000多万。他用行动证明,人摔倒了还能爬起来。 褚时健这人,争议不小。他干大事的能力没得说,红塔集团的辉煌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可他违规拿钱也是事实,法律没放水。有人说他英雄,觉得他跌倒还能爬起来,太牛;有人说他罪人,毕竟犯了错就得担责。他的一生,就像个矛盾体,让人敬佩又让人唏嘘。 从小酿酒补贴家用,到带烟厂起死回生,再到种橙子东山再起,他总能在绝境里找到路。这份韧性,真不是谁都有的。可他也踩了红线,付出了代价。他的故事告诉我们,人生没啥定数,关键看你怎么扛。 说到底,褚时健不是完人。他有本事,有担当,也有错。他从巅峰跌到谷底,又自己爬上来,这经历听着挺燃,但不能忽略他犯的错。他不是神,也不是恶棍,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活出了别人几辈子都赶不上的起伏。
1999年,褚时健在云南省高院,做最后的陈述:“说我受贿3630万人民币、
蕊蕊聊过去
2025-05-26 14: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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