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徐向前感觉自己大限将至,对前来探望他的战友李先念,说出了自己的三个遗愿。中央在得知徐向前的三个遗愿后,考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否决前两个遗愿,只答应第三个遗愿。 徐向前1901年出生在山西五台县一个普通农家,家里穷得叮当响,但他从小就不是个认命的人。读书刻苦,立志干大事,1919年考进山西国民师范学校,接触了新思想,脑子里开始冒出革命的火花。1927年,他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改名“向前”,意思就是要一往无前。那会儿他刚从黄埔军校毕业,年轻气盛,满腔热血,立誓要把命交给革命事业。 加入共产党后,徐向前没闲着,很快投身到武装斗争中。他1929年被派到鄂豫皖根据地,干起了红四方面军的军事工作。1932年,他带兵打川陕反围剿,硬是把敌人揍得晕头转向。那时候条件苦,部队缺粮少弹,他带头啃窝头、睡草地,士兵看在眼里,佩服得五体投地。后来他升任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带队翻雪山、过草地,长征路上愣是没掉队。 抗日战争爆发后,徐向前又被调到八路军129师,干副师长的活儿。他带着部队在太行山打游击,搞得日军焦头烂额。1948年太原战役,他已经是晋冀鲁豫军区副司令,可身体却垮了,病得站都站不稳。即便这样,他还咬牙指挥战斗,战士们都说,徐帅这股子倔劲儿,比钢还硬。组织劝他去后方养病,他死活不干,说任务比命重要。直到彭德怀接手,他才勉强退下来,可那场仗留下的病根,折磨了他后半辈子。 新中国成立后,徐向前没闲着,参与组建人民解放军,搞军事训练,忙得脚不沾地。他还干过总参谋长,帮着制定国防政策,脑子里全是国家大事。他的生活却简单得让人吃惊,一件旧大衣穿了十几年,补丁摞补丁,同志劝他换新的,他摆手说:“国家建设花钱的地方多,这点小事别浪费。”大家伙儿都叫他“布衣元帅”,他笑呵呵地应:“我就是个穷司令员。”这不是装,是真把钱看得比命轻。 徐向前这辈子,啥苦都吃过,啥仗都打过,但从没喊过累。他的作风硬朗,做事踏实,不管多难的差事,交到他手里准能办妥。他对革命的忠诚,对国家的爱,刻在骨子里,成了他一生的底色。 1990年,徐向前病重,住进北京医院,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就对来探望的老战友李先念交代了三个遗愿。第一,他死后不要搞遗体告别;第二,不要开追悼会;第三,把骨灰撒在大别山、大巴山、太行山和河西走廊。这三个遗愿,乍一听简单,可细想却有大文章。 第一个遗愿,不搞遗体告别,透着他一贯的低调。他这辈子从不爱张扬,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没必要让大家伙儿围着遗体折腾。他觉着,生前干好自己的活儿就够了,走后别给别人添麻烦。第二个遗愿,不开追悼会,跟第一个一个路数。他不想让组织费心思搞仪式,更不想让群众觉得非得来送他一程。他这人,活着的时候就不喜欢热闹,死后更不想来这一套。 第三个遗愿,骨灰撒在四座山里,特别有分量。大别山是他早年打游击的地方,红军在那儿扎根,吃了不少苦;大巴山是红四方面军的老根据地,他在那儿跟敌人斗智斗勇;太行山是抗战的主战场,他带着八路军在那儿出生入死;河西走廊是解放战争的最后关头,他带兵在那儿打过硬仗。这四个地方,装着他半辈子的记忆,埋着无数战友的忠骨。他想把骨灰撒在那儿,像是跟这些地方、跟那些战友说一声:我回来了,咱们又在一块儿了。 领导们开了好几回会,掂量来掂量去,觉得前两个遗愿不能照办。徐向前的贡献太大了,他的去世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全国军民的大事。不搞仪式,怕后人觉得国家忘了他的功劳,也没法让大家伙儿有个机会缅怀他。第三个遗愿没啥问题,撒骨灰既简单又符合他的心意,组织上痛痛快快就点了头。 1990年9月21日,徐向前在北京医院去世,享年89岁。这消息传出去,全国上下都炸开了锅。老百姓自发组织悼念,部队里的年轻兵抹着眼泪说:“徐帅走了,咱可不能忘了他的教导。”中央按计划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八宝山礼堂挤满了人。党和国家领导人、老战友、普通群众排着队,挨个鞠躬送别。那场面庄严得很,空气里全是肃穆的味道。 追悼会后几天,中央组织了骨灰撒放。这事儿严格按徐向前的遗愿来,骨灰分成四份,分别送到大别山、大巴山、太行山和河西走廊。执行任务的官兵小心翼翼,带着骨灰上了山。撒的时候,风轻轻吹过,骨灰飘进山林,像是跟土地融在了一块儿。大别山的树梢晃了晃,太行山的石头静静躺着,河西走廊的黄沙卷起一小片尘,大巴山的溪水哗哗流淌。每一捧骨灰落地,都是徐向前跟这些地方的最后告别。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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