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匪首张慕云的压寨夫人,在洗澡时被一个蒙面匪徒,偷袭强暴。现场发现一绺猴子的尾毛,案犯张云卿却辩称是土匪张经武和邓兆瑞的黄头发…… 木瓜寨山风带雨,水雾蒸腾,压寨夫人刘玉凤洗浴时,门破声一响,一人闯入,蒙面,持刀,劫衣施暴,动作利落,转瞬遁形。 一地狼藉中,只留下几根猴子尾巴上的毛。 张慕云回寨,看见刘玉凤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话也说不清。 问来问去,只画出一个“二”字。有人怀疑是张云卿,但没人敢说出口。 这不是普通家丑,这是匪寨老大的脸面,谁敢点火? 张云卿装得好,吼声震寨,说外敌来犯,自己追剿途中也差点丧命。 名字一出口,说是张经武干的,还搬出一大堆“证人”“口供”,全是按着自个儿剧本编的。 张慕云一听怒火冲天,立马率人出击,扑了个空,敌人没见着,后背倒是空了。 张云卿当晚就跑了,没人拦得住,毕竟是叔,是老人,是长辈。 张慕云一时转不过弯,等反应过来,已是山高路远,错放了贼,误了一寨人命。 张云卿这一走,没消停,三年后,张慕云在与团防局的混战中中枪倒地,血没冷,张云卿就杀回来,收编残兵,占了寨子。 第一件事:刘玉凤再成压寨夫人,换了人管,命由人掌。 从那天起,寨规变了,规矩没了。 “吊羊”是啥?假装借粮送信,把人哄出家门,一刀封喉,尸首挂树,“送片子”更狠,挑村子里最怕死的,送回断指半耳,说:“不拿钱,明天送全尸。”谁敢不掏? 谢之春、谭老满两个老实庄稼人,敢说一句“官匪一样黑”,当晚就被活埋。 张云卿还嫌慢,拿枪钎一点点捅进嘴里,看谁先求饶,人没出气了,还得塞进蛇皮袋扔进山沟,这不是匪,是疯子,是披人皮的狼。 队伍越来越大,张顺采那帮土匪也被吞了。 百多杆枪,三百来人,号称“云字大队”,横扫五县,见团防局就打,见烟火就抢,没人拦得住,也没人敢拦。 外头传言飞满天,说张云卿妖得很,养猴如养兵,那猴子尾毛当年就是脱罪关键。 强暴压寨夫人那晚,就是借猴掩人,演了一出连张慕云都信的戏。 可人算不如天算,1951年,解放军围山剿匪,张云卿躲进老巢山洞。 洞深三层,机枪设卡,弹药充足,自以为稳,但解放军不打,烧辣椒,干椒火上呛烟冲洞,连猴都疯了。 张云卿戴着护身玉,口含金牙,点了最后一颗子弹,枪响后,尸体被拖出洞外,脑袋割下,装进木箱。 头颅游街七日,湘西百姓列队围看,不少人跪地磕头,只求祖宗保佑不再遇魔头。 刘玉凤早已疯癫,没人再提;张经武死得冤枉,尸骨无存;邓兆瑞后来投诚,勉强算个落地的局外人,这一场奸谋,一场夺权,一场血洗,终结在山洞里的一声闷响。 “家天下”的匪帮撑不了几代,亲情遮不住野心,血债躲不过清算。 参考资料: 《湘西匪患纪实(1912—1951)》,岳麓书社,2009年,第203-210页。
1930年,匪首张慕云的压寨夫人,在洗澡时被一个蒙面匪徒,偷袭强暴。现场发现一绺
暮江吟声
2025-04-21 22: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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