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12月29日,鹿钟麟接到杀掉徐树铮的命令后,不敢执行,冯玉祥说:“天塌

平南 2025-04-19 12:35:05

1925年12月29日,鹿钟麟接到杀掉徐树铮的命令后,不敢执行,冯玉祥说:“天塌了有柱子接着,你怕什么。”

1918年,密谈一场,陆建章人头落地,冯玉祥记了一辈子。

陆建章,不只是北洋直系将领,还是冯玉祥的恩师,更是岳父。

滦州起义失败,冯玉祥被押上断头台,就是陆建章出手相救,拿性命担保,恩、义、命,全押上。

但徐树铮一句“请密谈”,将人骗进饭店,店门一关,刺客冲上来,手起刀落,命断菜馆。

冯玉祥不信命,只认账,这个仇,一定要报。

可徐树铮不好杀,段祺瑞的左膀右臂,外号“小扇子军师”,背后是整个皖系。

打嘴仗,文胆;玩计谋,老手,暗杀、操盘、外蒙古收复全有手笔。

1925年,欧洲归来,徐树铮风头更盛。

一回国,就开始密联奉系、直系,打着联合抗冯的旗号,背后筹谋联络孙中山旧部,想在南北之间插一手。

冯玉祥一看,苗头不对,京畿虽在掌控,西北军还没站稳,万一让徐树铮合纵连横成功,这一盘棋全要塌。

徐树铮不知危险近了,还在公开演讲,谈治国之道、谈北洋走向、谈联省自治。

一边讲政治,一边做军事布置,仿佛已重掌乾坤。

冯玉祥下定决心:这人不能留。

北京警备司令鹿钟麟接到命令,脸色变了,当场问了一句:“杀徐树铮,恐天下大乱!” 这不是一般人,是皖系顶梁柱,一旦动手,等于逼段祺瑞翻脸。

冯玉祥不吭声,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头的西山雾霭,说了句:“天塌了,有柱子接着。”

不等鹿钟麟答话,部署开始:张之江部驻廊坊,准备拦截徐树铮专列;

陆建章之子陆承武,亲赴现场,制造“儿报父仇”的表象;

各方舆论布置好,杀人之后,立即放消息,抬出旧案遮掩政治目的。

行动定在12月30日,凌晨,廊坊车站,冷风裹雪,气压低得让人喘不上气。

列车刚进站,张之江部早已围定车厢,冲进去直接拽人,徐树铮还没搞清发生什么,刚站起来,枪口已抵在胸前。

没有审讯,没有公文,一声令下,枪响三次。

尸体没处理多久,舆论就开始造势,“陆家冤仇已报”“冯部内讧”“个别军官擅行动手”,满城风雨,真相埋在几份公函与假新闻里。

当天晚上,棺材运回北京,段祺瑞赶到,见到尸体那刻,人没站稳。

亲手为徐树铮挑了上等棺木,跪着哭了一场,撂下一句话:“断我股肱。”

段祺瑞没动兵,冯玉祥也没再多言,北洋内部,从此彻底裂开。

皖系走下坡路,冯玉祥借势崛起,西北军势力稳步扩张,军政两边的地盘都越划越大,联络国民革命军的动作开始启动。

徐树铮这一死,不是冤枉,是必然。

军阀时代,法律是装饰,谋略才是命门。

冯玉祥不是不讲义气,而是义气让位给算计,杀人讲方式,不露痕迹,假公报私仇,实则扫清障碍。

鹿钟麟的犹豫,反衬出冯玉祥的狠,一个说“天下大乱”,一个说“天塌了我顶着”,这之间的差距,就是谁能坐稳大位的分水岭。

徐树铮不是没有贡献,1919年一纸令收复外蒙古,靠的就是铁腕外交与后头的大兵压境。

孙中山曾夸他“谋略过人,胆识堪用”。

但人也太狠,陆建章被杀只是其一,北洋一系之中,凡与徐意见不合者,多无善终。

眼中只有大局,心里没有人情,到头来反成政敌众矢之的。

廊坊车站的那几枪,打掉的不只是一个军师,也打崩了皖系最后一张底牌。

历史没有公道,只有赢家和尸体。谁活得久,谁写下故事。

参考资料:

龚书铎.《北洋军阀史》.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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