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李宗仁凑到娇妻耳边,悄悄地问了一句:“月事来了吗?怀孕了没有?”妻子只轻轻

程培菁 2025-04-17 14:53:21

那天,李宗仁凑到娇妻耳边,悄悄地问了一句:“月事来了吗?怀孕了没有?”妻子只轻轻摇头,无可奈何地说:“还没有!”李宗仁拍拍妻子肩膀:“没关系,我努努力……” 台儿庄的小院里,晨雾裹着运河的湿气,胡友松坐在石凳上,手里捏着串佛珠,眼神落在院角一株老槐树上。她的头发白得像霜,脸上皱纹深得像刻上去的。院子里摆着张旧照片,李宗仁穿着长衫,笑得温和。 她摸了摸照片,低声:“老李,我来这儿了,替你守着台儿庄。”记者来采访时,她披着素色披肩,嗓音清亮:“我这辈子,嫁给你是顶顶骄傲的事。”那会儿,她已经皈依佛门,青灯古佛陪她走过大半辈子,孤单却硬挺着。 事情得倒回去说。北京西总布胡同,李公馆的大门雕花精致,透着股老派威严。27岁的胡友松被几个人稀里糊涂带进去,站在客厅里,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管家笑眯眯地开口:“胡小姐,李先生想跟你成亲。” 胡友松脑子“嗡”一声,差点没站稳。75岁的李宗仁拄着拐杖走出来,年纪能当她爷爷,可眼神亮得像年轻人。 她咬着唇,低声说:“让我想想,半个月行不?”没等几天,李宗仁就打来电话,嗓音低沉:“友松,我是真心的。”胡友松攥着听筒,手抖得厉害,竟点了头。 婚礼办得跟赶集似的,胡友松穿了身借来的旗袍,站在李公馆的院子里,鞭炮噼啪响,宾客的笑声吵得她耳朵嗡嗡。 李宗仁牵着她的手,脸上笑得像朵花,她却觉得像在做梦。没多久,俩人去了北戴河,海风吹得裙子乱飘。晚上旅馆里,烛光晃晃悠悠,李宗仁凑过来,低声问:“怀上了没?” 胡友松脸红得像苹果,摇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还没。”李宗仁拍拍她肩,咧嘴笑:“没事,我再加把劲。”这话带着笑,可俩人都知道,想要个孩子,是给胡友松留个伴。 蜜月回来,他们三天两头跑医院。医生拿着单子,皱着眉说:“年纪大了,难。”胡友松攥着单子,手指发白,嘴上挤出笑,怕李宗仁瞧出啥。每次检查完,俩人并肩往家走,胡友松低头数地上的石板,李宗仁握着她的手,沉默得像块石头。 公馆的月季花开得红艳艳,可孩子的影儿连个边都没摸着。没过三年,李公馆的客厅里药味呛人,李宗仁躺在藤椅上,喘气都费劲。 胡友松端着药碗,一勺勺喂,泪水滴在被子上。李宗仁走那天,公馆静得像空了壳,她站在院里,盯着他常坐的石凳,愣了半天。 李宗仁一走,亲友劝她再找个男人,说她还年轻,日子长着呢。胡友松摇头,把李宗仁的书信照片收拾进木箱,锁得死死的。她搬出公馆,住进小四合院,吃斋念佛,日子清苦得像白水。 岁月磨得她头发白了,背也驼了,后来她去了台儿庄,住进小院,每天烧香,嘴里念着李宗仁的名字。村里人喊她“胡姨”,送点瓜果,她笑着摆手,眼神却总飘向运河,像在等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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