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19岁的吴晓莉被押往刑场处决,就在枪声响起前,她突然大声呼喊:"请各

远川Talk 2025-04-15 16:58:48

1991年,19岁的吴晓莉被押往刑场处决,就在枪声响起前,她突然大声呼喊:"请各位检查我的身体,我是清白的!" 1991年的东北,仍处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阵痛期。工业改革如火如荼,国营企业走向改制,乡镇企业异军突起,而农村的发展却远远落后于城市。 沈阳郊区的农民,大都还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一家人辛苦耕种几亩薄田,到了秋收时节也不过能勉强糊口。 每到集市,城里人穿着时髦的确良衬衫,手里提着收音机,而乡下人还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裳。这种巨大的差距,让许多农村青年开始向城里涌动。 吴晓莉的家庭是当地最普通的农户之一。父母种着几亩口粮田,还要养活三个孩子。 作为家中长女,吴晓莉从小就担起了照顾弟弟的重任。刚上初中时,她就要每天早起给弟弟做饭,放学后还要帮着干农活。 到了1988年,眼看着周围的年轻人纷纷走出农村,吴晓莉也动了外出打工的心思。家里收成不好,父母又要供两个弟弟上学,她主动提出辍学。 那时的县城,正值改革开放后第一波发展高潮。街道两旁开起了各种个体户商铺,从理发店到小餐馆,从修车铺到服装店,处处展现着新时代的气息。 初到县城的吴晓莉,很快就在一家电器修理部找到了工作。对于一个农村女孩来说,能在县城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已经很不容易。 那个年代的打工者,没有劳动合同,没有社会保障,工资也全凭老板一张嘴。遇到好老板,能学到手艺还能攒点钱;遇到不好的,连最基本的工资都难以保证。 在县城租房子也是一件难事。没有正规的中介机构,租房全靠熟人介绍或是自己沿街寻找。吴晓莉好不容易在修理部附近找到一间简陋的出租屋。 这间房子是用红砖砌成的平房,一个房间只有十来平米。屋里除了一张木板床,就只有一个简单的衣柜和一张方桌。 在当时的县城,电器修理是一个新兴的行业。随着电视机、收音机等家用电器的普及,维修店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吴晓莉所在的修理部规模不大,只有一间店面和几名员工。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本地人,在外面学过几年电器修理技术。 刚开始工作时,老板总是表现出一副爱才惜才的样子。他经常在其他员工面前表扬吴晓莉做事认真,还特意安排她学习简单的维修技术。 这种看似关照的行为,却逐渐变了味道。老板开始借着指导工作的机会,频繁制造身体接触。 每当修理铺没有顾客时,老板就会借故走到吴晓莉身边。有时是让她递工具,有时是教她识别零件,总能找到各种理由靠近她。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个月,事态开始变得更加严重。老板常常借口送她回家,跟踪她到出租屋。 在那个年代,职场性骚扰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开玩笑"或"表示关心",受害者往往得不到应有的同情和支持。 事情在一个夜晚发生了转折。那天老板趁着夜色,闯入了吴晓莉的出租屋。幸好邻居听到呼救声及时赶到,阻止了更严重的事件发生。 但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相反,它引发了更大的风波。消息很快传到了老板娘的耳朵里。 老板娘是个在当地颇有些地位的人物。她的娘家开着一家布店,在县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愤怒的老板娘带着娘家人冲到修理铺,当着众多顾客的面指责吴晓莉勾引有妇之夫。这场闹剧持续了整整一上午,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在小城镇里,流言蜚语比野火还要快。很快,关于吴晓莉的各种传言就传遍了整条街。 有人说她是故意勾引老板,想要傍上富贵。也有人说她早就和老板有不正当关系,现在是想要敲诈勒索。 面对这些污蔑,吴晓莉选择了沉默。她不敢报警,因为在那个年代,报警往往会带来更大的舆论压力。 但是沉默并不能平息事态。老板开始变本加厉地骚扰她,而周围人的闲言碎语也越来越难听。 这种处境让吴晓莉陷入了极度的绝望。她既无法继续在修理铺工作,也无法回到农村老家。 在那个法制还不健全的年代,像吴晓莉这样的女工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维护自己权益的途径。劳动局不会受理这种投诉,妇联组织也形同虚设。 1991年12月的东北,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县城看守所的铁门被打开,法警押解着吴晓莉走向刑场。 在案件审理过程中,检方出示的证据显示,吴晓莉用老虎钳击打了老板年幼的女儿,导致受害人当场死亡。案发后,她主动到派出所投案自首。 辩护律师提出了一些减轻处罚的理由,包括犯罪后主动投案自首,并如实供述犯罪事实。但这些都无法改变死刑的判决结果。 在押解途中,吴晓莉突然提出了最后的请求。她要求公安部门通过法医检验,证明她的清白。 这个请求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有人认为这是在拖延时间,有人则认为应该尊重死刑犯的最后心愿。 最终,司法部门同意了这个特殊的请求。法医检验证实了吴晓莉所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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