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我和北师大一位民歌手合作，录制了一条《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视频，作为她的毕业作品，也作为我首次独立执导的文艺作品。当时记得是海淀总工会（？不确定，这几十年拍摄生涯接触过太多乐队，怎么也记不清了）的民乐团帮我们演奏。遗憾的是乐团没有板胡手，几经周折，找到一个民间艺人，板胡水平放到国家级民乐团也有一席之地。可惜这位仁兄不识五线谱，连简谱都无法视听视唱。害得我和乐团指挥熬了两个通宵研究配器，专门给他做了一套可以死记硬背的符号谱，然后狠狠地折磨了他三天，让他可以凭借他自己修改好的符号，完美的融入我们的乐队。实际录制的时候，这个家伙没有让我们失望，他的出色的发挥，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最终，我们各方面完美配合，完成了一条非常满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