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陈诚回家奔丧。7年不见的妻子,想与他同房。妻子刚到床上,就被他强行推开。没想到妻子抓起刀狠狠捅向自己喉咙。 包办婚姻,在当时追求自由的时候,多数婚姻最终走向了悲惨的结局! 1989年,陈诚出生在青田高市村的书香门第。父亲陈应麟是当地有名的私塾先生,对于独子他寄予厚望,从小让他熟读四书五经。 1918年,20岁的陈诚考入浙江省立第十一师范学校,本来毕业后该走上讲台的他,却因为不想当老师陷入了人生的迷茫。 看着每天郁郁寡欢的儿子,父亲认为“先成家后立业”能为儿子指明方向,直接做主为他选定了青田首富吴家长女吴舜莲。 1919年,陈家张灯结彩,大宴宾客,在宾客的声声道喜中,新郎官却明显不开心。身高不足1.6米的陈诚,面对家境优渥,端庄漂亮的新娘,内心却充满了抗拒。 本该是洞房花烛夜,陈诚留妻子独守空房,自己却在书房研读兵书。结婚后才三个月,陈诚在好友吴子漪的帮助下报考保定军官学校,从此踏上军旅生涯。 之后七年间,他辗转在各地军营,从炮兵学员到黄埔教官,逐渐在军界崭露头角。 而此时,被留守在家里的吴舜莲,只能用绣花和佛经打发日子,每当收到丈夫的家书,她都会仔细研读,用手指在上面反复摩擦,仿佛能感受到丈夫写信时的温度。 1925年,陈诚突然收到父亲病逝的消息。当他身着戎装回到家乡时,距上次回家已经过去了七年。 灵堂之上,吴舜莲穿着素衣跪着守灵,见到日思夜想的丈夫,她眼里泛起泪光。而陈诚只是淡淡点头,便转身处理丧事,只留给妻子冰冷的背影。 守丧期间,吴舜莲发现丈夫身上有多处枪伤疤痕。她特意炖了滋补的参汤,晚上悄悄走进房间:“听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让我好好照顾你一段时间。”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诚冷冷打断:“男女授受不亲,夫人还是回房歇息吧。”吴舜莲呆坐在床边,手上拿着那一碗一口都没动参汤发神,孤寂的月色照在她身上,显得越发凄凉。 丈夫临走前一天晚上,吴舜莲望着丈夫整理行李的背影,鼓起勇气拥抱上去,想让为丈夫为她留下一儿半女,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被丈夫狠狠推开,七年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她想起村里流言说"陈教官在广州有了新欢",想起自己无儿无女的处境,突然抓起墙上割桑叶的弯刀:"你我夫妻一场,终究是我错付了。" 刀锋划过咽喉的瞬间,鲜血溅在陈诚的军装上,染红了他胸前的校徽。吴舜莲被抢救回来后,陈诚陷入矛盾里,他知道是自己的冷漠带给了妻子悲惨的结局,可他也明白自己给不了妻子想要的爱情。 陈诚起了离婚的心思,却始终说不出口。此时的他已经是黄埔军校炮兵科主任,成为蒋介石眼中的嫡系将领。 蒋介石有心用联姻拉拢让他死心塌地。1930年,宋美龄在蒋介石的授意下,把自己的干女儿谭祥介绍给他。 这个出身名门的湘妹子,毕业于上海圣玛利亚女校,精通英文兼具新女性的独立与大家闺秀的温婉。 当蒋介石说陈诚是十八军军长时,谭祥欣然答应。初次见面在励志社的舞会上,陈诚穿着一身笔挺的官服,略显拘谨地邀请谭祥共舞。 当她用英语说起在北伐战场上的见闻时,这位铁血将军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温柔:“没想到女子也能谈兵,实在令在下钦佩。”一舞跳完,两人约定好下次一起去中山陵赏枫叶。 陈诚和谭祥感情渐深,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此时他才想起来,他和吴舜莲还没离婚。 他找到大舅子吴子漪,恳请其代妹签署离婚协议。面对曾经的莫逆之交,吴子漪长叹一声:“我懂你的抱负,只是苦了舍妹”。 离婚后的吴舜莲选择留在陈家老宅,带着陈诚留下的田产和银元,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她拒绝了家人接她回娘家的提议:“我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 每次陈诚回乡,她仍以“夫人”自居,只是望向他的眼睛,早已经没了曾经的期盼。 1932年元旦,南京励志社礼堂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宋美龄亲自担任证婚人,蒋介石题赠“珠联璧合”的贺匾。 婚后,谭祥随丈夫辗转各地,始终将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将吴舜莲视作家人,每当过年过节,都会给吴舜莲添加新衣,她的胸怀让陈诚既欣慰又愧疚。 四个子女的陆续降生,让这个家充满了欢声笑语,一家人在北平四合院里堆雪人,谭祥用相机记录下丈夫与孩子们追逐嬉戏的场景,这是吴舜莲从未见过的温柔一面。 1964年,台北荣民总医院的病房里,陈诚握着谭祥的手说:“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你”。此时的他已经肝癌晚期,身体瘦得不成样子,在谭祥的悉心照料下,病情曾一度好转。 1965年3月5日,陈诚在睡梦中离世。之后二十年里,谭祥住在台北市的老房子里,卧室里摆着两人的合影。 她将丈夫的日记整理出版,亲自撰写后记:“他的军功章上,有一半是黄埔学生的热血,另一半,是我们共同走过的风雨”。 1989年,她带着对丈夫的思念走向人生终点,临终前她要求将骨灰与陈诚合葬,实现了“生同衾死同穴”的誓言。
1925年,陈诚回家奔丧。7年不见的妻子,想与他同房。妻子刚到床上,就被他强行推
梦境边缘的舞者
2025-04-14 16: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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