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版纳景洪气温还35℃,热得我在琢磨飞腾冲瑞丽,还是坐高铁北上昆明小住几天,酣畅淋漓地找家日料,喝上10杯朝日扎啤。凉快凉快。 昨天夜里,版纳景洪下了好几场雨,歇一会儿下一会儿。我是睡了三个小时醒了,抬头看了一眼敞开式厨房,餐台柱子上挂着的有熊猫图案的西瓜大的表,忙针走在3,小针指在2的位置上。 我好像是五岁的时候还不会看表,早上我母亲蒸馒头就在厨房里喊,老四给妈看看大针到哪儿?我在被窝里睡眼惺忪看了一下,挂在屋子里两窗户中间墙上的,长方形的挂钟,上半部是表盘,下半部一个金黄色的柱子下摆带一个罗盘,左右不停的晃动。回道,到6! 又过了一会儿,我母亲又从厨房里喊了,老四再给妈看看大针到哪儿了?我说到12了。馒头就起锅了。 我从小就知道蒸馒头得半个小时。小时候我母亲蒸馒头,烧煤是穆棱大块,点上呜呜着,一会儿就把炉盖烧通红。1980年家里随父亲调入省城哈尔滨,开始烧煤气罐,没有炉子了,我母亲不习惯,说这玩意儿不如牡丹江炉子好烧。说这楼房也不如牡丹江平房住着舒服,多少次要回牡丹江,因为六弟上初中,没有回去。 我家牡丹江平房后院里有两颗沙果树,秋天一到沙果满树上都是。房子是1957年牡丹江扩大地委盖的,据说是在被炸日本兵营废墟上盖起来的。我家后院有一个井,说是地道,能进去走丢了。反正一直到我当兵也没敢下去过。 80年我当兵回来跟胞兄就我俩,在那房子里住了一年,房子就剩下我俩,吃的是真好。有一天胞兄下班拿回来一条鱼,跟猛蛇一样,有擀面杖那么粗,没吃过,我说扔了吧,就扔前院大山上了。那大山其实就是日本兵营废墟。 我家门牌号是地委宿舍26栋10。8号是邻居老蔡家,因为我小时候没少往他家酱缸尿尿,1980年蔡叔也调入省城,好像是担任气象台领导吧,跟我家在省城住一条街上,因为小时候有底案,很少去他家串门。 我今天躺被窝里看了一天小说,我喜欢读女人写的小说,尤其喜欢漂亮女人写的小说,民国女作家张爱玲漂亮吧,读了一天她写的《金锁记》。 我的老乡萧红不漂亮,临去世前写完《呼兰河传》。萧红在1931年怀孕后被困的道外小旅店名为“东兴顺旅馆”,就是位于今天哈尔滨市道外区靖宇十六道街(今玛克威商厦附近)。 穷困潦倒还身怀六甲,兜无分文。眼瞅着就要被旅店老板卖妓院去了,松花江发大水把她救了。
老祖宗为啥放弃越南,死守云南?虽然这俩地方挨得近,山河连着,可条件差太多了。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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