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钱学森通过众多关系,在美国获得了激光陀螺的一些相关信息,送到国防科技大学,可那时人们都对这项技术知之甚少,也很少有人敢轻易尝试,这时一位任职教师决定尝试一番。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冷战局势正处于胶着状态。各大国之间的军事科技竞赛日趋白热化,先进武器装备的研发成为国家安全的重要保障。在这场无硝烟的战争中,导航技术成为了制胜关键。激光陀螺作为一种能够精准测量物体角位移和角速度的尖端装置,对于各类武器系统的制导与定位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它就像是武器装备的"眼睛"和"心脏",没有它,再先进的武器也难以实现精确打击的能力。 1971年,著名科学家钱学森通过众多关系,在美国获得了激光陀螺的一些相关信息。这些信息包括两张写有激光陀螺制作原理和光路图的图纸。这些图纸虽然看似简单,却蕴含着丰富的科学原理和技术细节。钱学森深知这些资料对中国国防建设的重要性,立即将它们送到了国防科技大学。 国防科技大学随即成立了专门的激光研究小组,希望能够破解这些图纸中隐藏的技术奥秘。然而,由于当时我国在激光技术领域的基础相对薄弱,加上资金和设备的不足,研究小组面临着诸多困难。几位科学家反复研究这些图纸,但始终无法取得实质性的突破,研究陷入了停滞。 在这关键时刻,一位名叫高伯龙的物理学者进入了人们的视野。高伯龙1928年出生于广西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16岁时曾因抗日战争而参军,战后重返学堂,最终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他原本对数学充满热情,但为了研究核武器,毅然选择了物理专业。 1951年,高伯龙从清华大学毕业后进入中国科学院应用物理所工作。三年后,他受邀前往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担任主任教员,投身于国防教育事业。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教育战线上度过余生时,国家调整了课程设置,高伯龙面临着新的职业选择。 1975年,钱学森亲自与高伯龙会面,详细介绍了激光陀螺研究的国际现状和国内困境,恳切地希望他能加入这一国家重大项目。钱学森的远见卓识和爱国情怀深深打动了高伯龙。尽管明知这项研究的艰巨性,他还是做出了第三次重大人生选择——加入激光研究小组。 高伯龙加入激光研究小组后,面对的是一片荒芜。当时的科研环境异常艰苦,没有专业实验室,更没有充足的资金支持。面对这样的困境,换作常人可能早已放弃,但高伯龙却展现出了一位科学家的韧性与智慧。他带领团队将一间废弃的食堂改造成了简陋的实验室,这成了他们开展研究的主战场。 实验室里的基础设备几乎都是团队成员自己动手制作的。高压电源、铁架子等实验器材,都是他们一点一滴搭建起来的。甚至连软件系统,也是团队自己编程完成。在这种近乎原始的条件下,高伯龙创办了独特的"技术攻关小讲堂",每周定期组织团队成员学习和讨论。他根据每个人的特长和兴趣,有针对性地分配研究任务,将团队成员逐步培养成各个技术领域的专家。 正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高伯龙和他的团队却迸发出了惊人的创造力。短短一周之内,他就解决了团队长期困扰的离子噪音问题和陀螺信号稳定性问题。随后,他又编写了《环形激光讲义》,为整个团队的研究指明了方向,照亮了前方科研的道路。 在激光陀螺技术的发展道路上,高伯龙作出了一个大胆而关键的决定。当时,美国正在使用二频差动激光陀螺技术,这是一条相对成熟的技术路线。然而,高伯龙通过深入分析,认为这种技术存在精度上的局限性,难以满足未来武器装备对高精度导航的需求。 他力排众议,坚持选择了更为先进的四频差动激光陀螺技术路线。这一选择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许多人认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冒险。要知道,就连技术实力雄厚的美国,在尝试研发四频差动激光陀螺一段时间后都宣告放弃。面对质疑,高伯龙坚定地表示,美国没有成功,不代表中国不能成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1978年,他们成功研制出了第一代实验室原理样机,这标志着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三个掌握激光陀螺核心技术的国家。这一突破性进展,让整个团队备受鼓舞,也让国际科技界对中国的技术实力刮目相看。 从实验室样机到实际应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高伯龙和他的团队继续埋头苦干,不断完善技术,提高产品的可靠性和稳定性。经过十多年的不懈努力,1994年,他们研发的激光陀螺样机终于通过了国家审核,并成功应用于火炮系统。 长期的科研工作和艰苦的工作环境,给高伯龙的健康带来了严重影响。他患上了严重的哮喘和糖尿病,为了避免哮喘发作,他常年穿着厚重的军大衣工作,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是如此。他的身上常常会出现痱子,但他从不抱怨,仍然全身心投入到他所热爱的事业中。 即使在晚年,身患疾病的高伯龙仍然心系国防事业。他希望在有生之年,将自己多年积累的知识和经验传授给年轻一代,确保中国在激光陀螺技术领域继续保持领先地位。2017年,这位"背心院士"在长沙安详离世,享年89岁,为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奉献了毕生精力。
这怎么回事还跌上瘾了。好不容易今天大逆转,这又开始跌了。A50期指开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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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派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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