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毛岸英 和毛岸青还有蔡妮的合影,蔡妮是蔡和森和第一任妻子向警予的女儿,拍摄这张照片的具体时间是1935年到1937年左右。 1940年的延安的窑洞里飘着小米粥的香气,两个瘦成麻杆的男孩蹲在土墙根下分吃半块烤土豆,大的那个把焦糊的皮撕下来塞进弟弟手里,自己啃着里头发白的芯子 他们就正是伟人的儿子毛岸英和毛岸青,当时全中国都没人能想到,这两个在上海街头捡烟头、睡桥洞的"野孩子",会在莫斯科郊外的雪地里踩出改变命运的脚印。 毛岸英比弟弟大三岁,可肩膀早早就压出了成年人的弧度,1930年他们的母亲杨开慧被枪毙的那天,兄弟俩正躲在长沙亲戚家的米缸里,外头枪声噼里啪啦响得像过年放炮仗,十岁的哥哥死死捂着弟弟的嘴,手指头都能摸到小孩脸上湿漉漉的眼泪。 后来他们被地送去上海,白天在弄堂口卖报纸,晚上挤在亭子间听老鼠啃木板的声音,岸青有回发高烧说胡话,哥哥背着他走了五里地找郎中,路上被巡捕房的人当小乞丐踢了两脚。 转机就出现在1936年冬天,兄弟俩裹着破棉袄蹲在法租界电车站,突然被个穿长衫的男人拽上黄包车,哥哥还以为又遇上人贩子,拳头都攥紧了,结果车帘子一掀看见周总理下巴的那颗痣。 就这么着,两个孩子揣着假护照登上苏联货轮,在太平洋上吐了七天七夜,最后栽进莫斯科国际儿童院的热水澡盆里。 蔡妮来得比他们早半年,她爸蔡和森被国党用铁钉钉死在墙上那年,她刚学会用俄语说谢谢,国际儿童院的中国娃娃都带着相似的伤疤,吃饭时谁要是掉了饭粒,保准有人脱口而出朱门酒肉臭。 岸英总把自己盘子里的肉挑给弟弟,转头看见隔壁桌的蔡妮也在干同样的事——她妹妹蔡博才五岁,喝红菜汤都能呛着。 1942年白俄罗斯明斯克的会议厅里飘着消毒水味儿,十七岁的毛岸英攥着讲稿的手直冒汗,台下坐着三十多个国家的代表,他开口说了句同志们,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扭头看见蔡妮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他才想起该用俄语继续,那天他讲中国孩子怎么在战火里求生,蔡妮翻译到一半声音发哽,台下有个法国代表掏出手帕擤鼻子。 战争年月里这群孩子的日子也不好过,德国飞机来轰炸时,岸英拖着弟弟往防空洞跑,蔡妮抱着妹妹在后面摔了个跟头,后来大家分吃黑面包,蔡妮总把她的那份掰成两半,塞一半给岸英说你弟正长个子呢。 弟弟有回偷喝医用酒精解馋,被苏联老师罚扫一个月厕所,岸英天天早起帮他擦马桶,冻得手指头裂了口子。 1950年朝鲜战场上的雪片子像刀片一样,三十八岁的岸英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护着弟弟了,他最后吃的那碗蛋炒饭还是岸青亲手炒的,铁锅里油放多了,滋滋啦啦响得人心慌。 北京中南海的收发室收到阵亡电报时,岸青正在屋里哼《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调子跑得找不着北,后来他见人就念叨:我哥是拿炒饭勺子换的枪杆子。 蔡妮回国比他们晚几年,她在北京医院当大夫那阵子,有回去给岸青看病历,发现他枕头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上头是三个挂着红领巾的少年,站在国际儿童院的桦树林前,左边那个咧嘴笑的门牙缺了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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