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9岁的丛珊出演《牧马人》，有一场和朱时茂拥抱的戏，拍了几次都过不了，谢晋急了：你到底有什么顾虑？丛珊红着脸憋出一句："他胸毛扎人..."片场工作人员赶紧低头憋笑，朱时茂挠着后脑勺直往后退。 这事儿还真不能怪丛珊。她刚从学校出来，头回拍感情戏就碰上朱时茂这身腱子肉。剧组后来想了招，给朱时茂的胸毛修剪打薄，又在丛珊戏服里缝了层软布，这才拍出那段经典相拥。谁能想到电影上映后万人空巷，观众们看得热泪盈眶，压根不知道幕后还有这茬。 朱时茂当时已是谢晋导演千挑万选的男主角。为找"许灵均"这个右派知识分子，导演跑遍全国，最后相中他身上那股子矛盾劲儿——既有书卷气，又带着牧民的粗犷。就是这身阳刚气，差点把对手戏演员吓跑。 这位山东汉子来头也不小。早年在福州军区话剧团摸爬滚打，样板戏里练就一身本事。拍《牧马人》时，他白天在西北牧场晒得脱皮，晚上还要帮丛珊对台词。有场雪地戏零下二十度，他裹着军大衣给小姑娘讲戏，呼出的白气把眉毛都染白了。 电影火了之后，朱时茂没躺在功劳簿上。转身跟陈佩斯搭档演小品，从《吃面条》到《主角与配角》，硬是把喜剧演出了新花样。后来转行当导演，还总拿当年胸毛事件当教材："演员什么状况都得接着，关键要真诚。" 现在看《牧马人》花絮，还能听见谢晋导演喊卡后的憋笑声。丛珊后来回忆，朱时茂私下特别照顾她，拍完戏送她羊毛护腰，说是西北风硬别着凉。这细节倒比电影还暖心。 要说最绝的还是时代印记。当年让小姑娘脸红的胸毛，如今成了硬汉标志；那场折腾半天的拥抱戏，成了时代经典。现在年轻演员拍亲热戏驾轻就熟，倒少了点这种青涩的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