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朱梅馥为傅雷准备好温水,等他服下剧毒药物后,她又帮傅雷摆正仪容,然后

非正常历史研究室 2025-04-01 00:50:38

1966年,朱梅馥为傅雷准备好温水,等他服下剧毒药物后,她又帮傅雷摆正仪容,然后撕下床单做成绳索,挂在卧室的钢窗上。怕打扰别人,她在凳子下垫了棉胎,最后深情望一眼丈夫,也随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朱梅馥和傅雷的故事,得从他们的早年说起。朱梅馥出身书香门第,家里书多得能堆满一间屋子,小时候她就常捧着英文书啃,钢琴也弹得像模像样。她在上海读过女校,学过西洋画,家里还有架钢琴,常年擦得锃亮。傅雷比她大几岁,是个翻译家兼评论家,写文章锋利得像刀子,翻译的书至今还有人翻。他俩从小认识,算得上青梅竹马,14岁她嫁给他,从此一路相伴。 朱梅馥不光是个贤内助,还真有两把刷子。她英语说得溜,翻译起法文资料来手到擒来,傅雷的不少稿子都是她帮着整理成册。她还爱画画,家里墙上挂过她临摹的油画,朋友来串门都夸她手巧。傅雷呢,名气更大,书桌上永远堆着稿纸,外文书翻得边角都卷了。他俩仨孩子,傅聪弹钢琴出了名,傅敏后来搞教育,都挺有出息。 不过,日子过得也不全是顺风顺水。傅雷这人脾气硬,有时跟外头的女人走得近,朱梅馥心里不是滋味,但她不爱吵,更多时候是自己扛。她把心思都花在家里,教孩子读书弹琴,硬是把这个家撑了起来。傅雷在外头闯,她在后头守,两口子就这样过了几十年。 1966年,日子彻底变了样。那年头,街上乱哄哄的,谁家都不得安生。傅雷和朱梅馥也没躲过去,家里被翻得底朝天,书撕了,家具砸了,满地狼藉。傅雷学问高,又留过洋,成了别人眼里的靶子。抄家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折腾了好几天,东西毁了大半,连钢琴都没能幸免。 那几天,傅雷憋着一肚子火,又没法发作。他学问再高,也扛不住这种羞辱。朱梅馥跟在他身边,劝他忍忍,可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抄家一结束,家里安静得让人发慌,俩人坐在那儿,像是被掏空了。傅雷想过活下去,但那时候的环境,哪还有路可走?他俩合计了一下,觉得再撑下去也没意思,干脆一起走。 那天,朱梅馥拿了早就藏好的药粉,兑进温水里递给傅雷。他喝完没多久就不行了。朱梅馥没急着走,先帮他把衣服理整齐,头发也捋顺了,像是要让他干干净净地离开。然后她去了卧室,把床单撕成条拧成绳子,挂在钢窗上。她怕凳子倒下来吵到人,还特意垫了块棉胎,最后看了傅雷一眼,才迈出那一步。 傅雷和朱梅馥走了,消息传出去,街坊邻居都愣了。有人惋惜,有人摇头,巷子里几天都透着股沉闷劲儿。他们家空了,书桌上墨迹干了,钢琴上积了灰,再没人动过。傅聪那时候在国外弹琴,傅敏在国内读书,兄弟俩听到噩耗,手里的活都停了。回不来,只能远远地想念。 傅聪后来在国际上闯出了名堂,弹起巴赫的曲子,总让人想起他爸的教导。他演出完,常一个人拿着父亲的信翻看,眼神里满是回忆。傅敏没出国,留在国内教书编书,整理父亲留下的东西。他俩都没停下,把父母的精神接了过去。《傅雷家书》就是那时候整理出来的,傅雷写给儿子的信,一封封印成书,摆进书店,卖得满大街都是。 这本书火了,读者捧着它,翻着那些字里行间的叮嘱。傅雷写得细,练琴怎么用力,读书坐姿咋摆,都写得清清楚楚。书里没提他和朱梅馥的结局,但谁都知道,这背后是个悲剧。傅聪和傅敏用自己的方式,把父母的名字传下去。傅聪的琴声响遍全球,傅敏的课堂上老讲父亲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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