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捷出狱后,傅作义在北京西单请他吃饭,陈长捷却姗姗来迟,看到傅,马上阴着脸说:“按我过去的脾气,今天是不会来的!” 推门而入的瞬间,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傅作义站起来正准备寒暄几句,却直接被陈长捷这句话给堵了回去。 傅作义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微笑,不动声色地迎了上去:“你我保定军校的同学,你的脾气,我还能不了解吗?” 他试图缓和气氛,但陈长捷一脸铁青,显然心里并不服气,傅作义知道这顿饭来得太晚了。 十年前,平津战役打到白热化,傅作义被国民政府任命为华北剿总司令,掌握整个平津地区的防务,而陈长捷则被任命为天津守将。 天津是华北的门户,战略地位极其重要,解放军已完成对天津的合围,形势岌岌可危。 不仅是陈长捷,连蒋介石也意识到天津的守卫几乎没有胜算,撤退是唯一的出路,但陈长捷却坚持选择了死守。 他不是看不清形势,而是因为傅作义将天津托付给他,他也愿意为傅作义拼命,毕竟这是自己的老上司,也是知遇之恩。 陈长捷认为,自己既然受傅作义重托,就必须守好这道“南大门”,无论战事多么危急,他都要“为傅作义守住天津”。 在战前,刘亚楼曾代表解放军发出劝降信,甚至愿意与陈长捷展开和谈。但陈长捷始终坚持:傅作义尚未表态,他不敢擅自决定。 陈长捷始终在拖延时间,为傅作义争取更好的谈判筹码。 然而每一次傅作义的回电都是模棱两可,既不明确表示投降,也不直接要求死守。 1949年1月14日,解放军的攻城期限已经到达,陈长捷再次向傅作义询问战和的最终决定,电话里依旧是让他再等。 天津的局势远比陈长捷想象的要糟糕得多,短短29个小时的激战,陈长捷就被迫躲进地下室,继续指挥残余的部队进行顽抗。 战火纷飞中,陈长捷再次拨通了傅作义的电话,问他:“还有没有办法?”对方的回答依旧是:“再坚持两天。” 战斗打响后,解放军的攻势如雷霆万钧,天津的防线几乎在瞬间崩溃,而最让陈长捷无法接受的是,傅作义早已“背弃”了他。 就在陈长捷被俘的前一天,傅作义做出了一个让陈长捷无法接受的决定——他派出代表与解放军正式进行和平谈判,商讨北平的和平解放。 而此时陈长捷还在战败的阴影中挣扎,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傅作义鏖战到最后一刻,傅作义却在背后与敌人和谈。 傅作义因为这一决定,被称颂为“有功于人民的将军”,成为了新中国的座上宾。而陈长捷则沦为了战犯被关进了北京战犯管理所,开始了漫长的改造生活。 在战犯管理所的日子里,陈长捷心中的怨恨日益加深,他的愤怒不仅是因为战败,更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傅作义“背叛”了。 他忍不住一遍遍地质问自己:“我为傅作义死守天津,他却早已与共产党谈好了条件,让我成为了牺牲品。” 每当提到傅作义,陈长捷都忍不住怒火中烧,甚至当着其他战犯的面厉声怒骂:“他成了起义将领,我却成了战犯,我上了大当!” 傅作义并非不清楚陈长捷的委屈,自从北平和平解放后,他就一直心存愧疚。 在陈长捷出狱后的第二天,傅作义专门宴请他到西单吃饭,必须解释清楚当年的一切。 傅作义在鸿宾楼等了很久,陈长捷却迟迟没有出现,等到对方终于出现时,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完全绽开,就被陈长捷的冷言冷语打断了。 好不容易坐下来,傅作义耐心解释了当时的情形,可陈长捷的心结并没有完全解开,这些迟来的歉疚也难以弥补他心中的愤怒和失望。 陈长捷的脸色没有放松,他冷冷地回应道:“如果不是在监狱里改造了十年,我今天是不会来的。” 后来的陈长捷还是没能逃过那场席卷全国的风暴,1968年4月7日,陈长捷在绝望中先杀妻后自杀,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1958年,71岁的蒋介石终于答应见张学良。11月23日下午17时左右,在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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