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翻到一张老照片,北洋水兵沾满油污的棉布军帽在黄海漂了三个月,直到1895年2月才被渔民捞起。 这顶帽子背后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酸楚——那年威海卫军港冻得铁青,定远舰上的水手们饿着肚子用木棍敲击结冰的锅炉,远处日本巡洋舰的烟囱正冒着黑烟。 谁能想到这支被吹成"亚洲第一"的舰队,开战时竟有七成火炮比军官年纪还大? 旗舰定远号的主炮塔卡死三年没修,炮弹里装的都是掺沙子的黑火药。 那年李鸿章跪在颐和园青石板上求拨军费,老佛爷却把三百万两白银拿去修昆明湖的石舫。 其实早开战前五年,日本参谋本部就把大清家底摸得门清。 他们知道京城那些八旗子弟连马背都爬不上去,能打仗的淮军精锐不过四万,而日本常备军早扩编到十三万。 更讽刺的是,当日本小学生都在学《海战要务令》时,紫禁城里还在争论要不要给军舰装电灯会否坏了风水。 平壤城破那天下着冷雨,守将叶志超带着亲兵骑马狂奔六百里,把整箱新式毛瑟枪扔在鸭绿江边。 黄海海战最激烈时,致远舰的炮手们发现弹药库钥匙被军需官带上了岸——这个贪了十年煤钱的老官僚,开战前三天就卷铺盖逃回了天津卫。 要说最扎心的还是战报:日军从朝鲜打到辽东总共伤亡1.7万,清军光溃逃时自相践踏就死了2.3万。 当东京的兵工厂连夜赶制新式炮弹时,大沽炮台的守军还在用道光年间铸造的土炮——这些铁疙瘩别说打军舰,连岸边礁石都轰不动。 马关条约签订那天,李鸿章脸上的枪伤还在渗血。 这个自诩裱糊匠的老臣突然明白,他辛苦经营的北洋水师就像颐和园里那艘石头船,看着威风凛凛,其实半步都挪不动。 而日本人要的两亿三千万两白银,足够买下三十支全新舰队。 现在站在刘公岛炮台遗址,还能摸到生锈的炮管上深深裂纹。 当年要是把这些买军舰的钱真用在正道上,要是那些喝兵血的官僚少贪点,要是......可惜历史从来没有如果。 大家觉得,当年那些水兵看着日本军舰逼近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朱拉尼屠杀叙利亚人的流程,和当年满清扬州十屠的流程几乎一样清军进城第一天: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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