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梦想仗剑走天涯!”2001年,臧天朔还在,可是许巍却不快行了,罹患重病的他常常会有轻生的倾向,他的妻子迫于无奈,只好打电话给他的好友臧天朔,希望好友能过来多陪陪他。 西安的夏夜,雨水滴答敲打着窗棂。2001年的这个傍晚,许巍站在高楼阳台的边缘,眼神空洞地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与这个世界告别。屋内,袁枫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她屏住呼吸,缓缓靠近丈夫,一把将他拉回了阳台内侧。 "我想结束这一切。"许巍木然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绝望。 回到西安已经数月,许巍的状况却没有好转。每天,他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仿佛灵魂已经离他远去。重度抑郁症如同一只无形的黑手,紧紧扼住了这位音乐人的喉咙。 袁枫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丈夫,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个下午。1997年,许巍满怀信心发布了专辑《在别处》,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专辑反响平平,几乎无人问津。从那一刻起,一切都变了。许巍把自己关在北京的出租屋里,不吃不喝。当红星社的老板陈健添赶到时,发现他已经神志不清,濒临崩溃。 "许巍已经疯了。"这是当时舍友们的一致评价。 面对丈夫的崩溃,袁枫二话不说,辞去了在北京的工作,带着许巍回到了他的家乡西安。 "我丈夫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顾他,但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好,所以我辞职。"这是袁枫对单位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而,回到熟悉的环境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转机。袁枫眼看着丈夫一天天沉沦,决定向他的朋友们求助。她拿起许巍的手机,一个接一个地拨打通讯录中的号码。然而,现实的残酷远超她的想象。 "我最近在忙新专辑,实在抽不开身。" "西安太远了,我这段时间走不开。" "有事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一个又一个的推脱和拒绝,让袁枫逐渐绝望。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句古老的谚语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就在袁枫几乎放弃希望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臧天朔粗犷而温暖的声音。 "袁枫,怎么了?许巍出什么事了?" 听完袁枫的描述,电话那头的臧天朔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坚定地说道:"你别着急,我请半个月的假,哥几个的事情我来解决。" 三天后的清晨,西安的天空依然阴沉。许巍家的门铃突然响起,袁枫打开门,看到臧天朔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背着乐器的朋友。 "我们来了。"臧天朔的声音依旧粗犷有力,眼神中透着坚定。 他们迅速在客厅架起了架子鼓,接上吉他,调好音。当第一个音符在房间内响起时,许巍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随着音乐旋律的铺展,那个曾经热爱音乐的灵魂似乎被唤醒,许巍的目光开始聚焦,手指无意识地跟着节拍轻轻敲打。 臧天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微变化,他向朋友们使了个眼色,音乐声逐渐加强。一首接一首,从《朋友》到《分别的时候》,从《执著》到许巍自己创作的歌曲。音乐如同一剂良药,慢慢融化着许巍心中的坚冰。 几天后,许巍的状态有了明显好转。他开始主动拿起吉他,偶尔还会和臧天朔一起即兴演奏。然而,当许巍提出想让袁枫回老家时,臧天朔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你知道袁枫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你现在却想赶她走?"臧天朔一拳打在许巍的下巴上,眼中满是愤怒。他取出一盘DV,放给许巍看。那是袁枫在西安照顾许巍的日日夜夜——她彻夜未眠的守候,她含泪的坚持,她默默的牺牲。 看完录像的许巍如遭雷击,深深的自责涌上心头。当晚,他主动走进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倒上红酒,对妻子深情告白:"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让你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幕让一旁的臧天朔想起了自己的成长经历。1964年出生在北京的他,4岁那年,父亲藏蕴贤花500块钱买了一台老旧钢琴,那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是我花500块钱买的钢琴,你给我好好学。"父亲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父亲是个音乐梦想未能实现的化工厂工人,母亲张继诚则是一名老师。父母离婚后,母亲独自扛起了家庭的重担,对臧天朔和妹妹臧天雪说:"我不会再结婚,哪怕生活苦一点,也不会让你们因为重组家庭而受委屈。" 这段童年经历塑造了臧天朔重情义的性格。1984年,他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发行了《心的祈祷》等作品,1987年还登上了郑州体育馆的舞台,发行首张个人专辑《冲入禁区》。他的舞台形象带着一种粗犷的"爷们感",交友广泛,被视为朋友中的"大哥"。 许巍的转变是真实的。他开始不再刻意创作,而是在热爱生活、享受生活的过程中寻找灵感。一次西安大雁塔的参观让他深受启发,玄奘西行舍身求法的精神触动了他。仅用一个下午,他就创作出了《蓝莲花》的曲调,歌词则融入了这种坚定不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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