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鲁迅妻子朱安离世,临终前还念着自己的儿子周海婴,并将所有遗产留给了他

无畏战士闯龙潭 2025-03-17 19:09:24

1947年,鲁迅妻子朱安离世,临终前还念着自己的儿子周海婴,并将所有遗产留给了他,希望死前能见周海婴蕞后一面。谁料,周海婴收下了全部的遗产,却对别人说:“我不认识朱安”。 1912年,26岁的鲁迅还在日本留学,突然收到家中来信说母亲重病,急忙赶回绍兴老家。谁知这只是母亲的一场"苦肉计",为的是让他与家中早已选定的朱安完婚。面对母亲的安排,鲁迅无力反抗,只得接受这门包办婚姻。 婚礼当天,鲁迅全程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据当时在场的亲友回忆,他不哭不笑,对各种礼节只是机械应对。而坐在花轿上的朱安因脚太小、鞋太大,一只绣花鞋竟从轿中掉落出来。新婚第二天,鲁迅就搬去了书房居住。 尽管婚姻冷淡,朱安依然尽心尽力扮演着传统妻子的角色。1923年,鲁迅与兄弟周作人发生矛盾,决定离开绍兴老家。他本想让朱安回娘家去,但朱安坚持要跟随丈夫,理由很简单:"至少能给你洗衣服烧饭,为你缝缝补补。" 1925年,鲁迅与学生许广平相识,并逐渐产生了真挚的感情。当朱安得知这一消息后,据说曾在夜里默默流泪,但白天仍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她以传统女性的心态调整自己,将许广平视为家中添了一位"妹妹",甚至在信中尊称许广平为"许先生"。 鲜为人知的是,朱安曾暗中请人读许广平写给鲁迅的信,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这成为她了解丈夫内心世界的唯一途径,也让她意识到鲁迅与许广平之间那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精神共鸣。 1929年,许广平生下了周海婴。消息传来,朱安心中自然失落,却还是打起精神,悄悄缝制了一套婴儿衣物,托人带给许广平和小海婴。在朱安的传统观念中,无论如何,自己仍是鲁迅的原配夫人,而周海婴理应叫她一声"母亲"。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在上海病逝。朱安未能见到丈夫最后一面,这成为她终生的遗憾。鲁迅去世后,朱安的生活更加清贫,但她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当周作人想要给她经济援助时,朱安断然拒绝,理由是:"鲁迅生前与他不和,我不能再拿他的钱。" 面对前来收购鲁迅遗稿的记者和出版商,朱安也一律婉拒。她认为,这些文稿是鲁迅的精神财富,不能用金钱衡量。朱安虽然不识字,但她将鲁迅的所有版权事宜交给了许广平打理,通过许广平定期寄来的生活费维持生计。 对于素未谋面的周海婴,朱安始终保持关注,常通过信件了解他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每当听说周海婴有进步,她都会写信表达祝贺。对朱安而言,周海婴是她与鲁迅唯一的连接,是她精神上的寄托。1947年,朱安在北京孤独离世,临终前仍念叨着希望能见周海婴最后一面,并将鲁迅留下的全部遗产都给了他。 周海婴作为鲁迅与许广平的独子,从小在母亲的教育下对父亲充满了敬仰。许广平经常向儿子讲述鲁迅的文学成就和思想,使周海婴从小就意识到自己父亲在中国文化界的重要地位。然而,对于朱安的存在,周海婴却始终感到困惑。 在法理上,朱安是鲁迅的原配夫人,按照传统观念应当被周海婴称为"母亲"。但现实中,周海婴从未与朱安共同生活过,所有的交流仅限于书信往来。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周海婴在填写学校家庭成员表格时特别尴尬。据周海婴晚年回忆,他曾在填表时犹豫许久,最终在朱安的关系一栏写下了"父亲的配偶",而非"母亲"。 朱安与周海婴之间的书信往来是他们唯一的联系方式。在这些信件中,朱安总是表现出对周海婴学业的关心和对他成就的自豪。当得知周海婴对无线电产生浓厚兴趣并报考了相关学校时,朱安在信中表达了自己的支持,鼓励他掌握一技之长以便在社会立足。 周海婴回信时永远保持着礼貌与克制,总是称呼"朱安女士"而非"母亲"。虽然信中流露出感激之情,但始终维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1947年,朱安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她孤独地生活在北京的房子中,经常独自坐在炕上抽着烟袋。据邻居回忆,朱安病重期间曾多次表达希望见周海婴最后一面的愿望,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好。 在弥留之际,朱安立下遗嘱,将鲁迅留下的北京房产、所有藏书和个人物品全部留给周海婴。遗嘱中写道:"虽然他从未叫我一声母亲,但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我的孩子。"这份遗嘱不仅体现了朱安的宽容与慈爱,也是她对周海婴最后的祝福。 朱安去世后,周海婴接受了她留下的全部遗产。然而,当有记者询问他与朱安的关系时,周海婴回答说:"我不认识朱安。"这句话引起了不少争议,让许多人误以为周海婴忘恩负义。 在后来的访谈中,周海婴曾解释自己的立场:"朱安女士值得我尊敬,她是一位善良、坚强的女性,但我无法称她为母亲,这不符合我的成长经历和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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