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芝加哥的冬夜，三个FBI探员窝在雪佛兰轿车里，死死盯着二楼亮灯的窗户——那是他们连续蹲守的第683天。窗内的中国留学生刚把自制的信号干扰器藏进台灯，他手写的博士论文里，夹着三份不同姓名的劳工合同。
老头现在喝着龙井回忆："那帮孙子在我实验室装窃听器，我就天天用算盘打数据，噼里啪啦吵得他们耳鸣！"有回他故意把铀235的公式刻在披萨盒上，害得五个探员拉了三宿肚子——就为这口恶气，他硬是换了三个州、搬了七次家。
1956年春天的旧金山码头，他带着怀孕七个月的妻子，把家当塞进六个装仪器的木箱。FBI检查时，他当面打开全是婴儿尿布的箱子，却把装着核燃料数据的胶片裹在儿子襁褓里。海关官员永远想不到，这个满脸奶粉渍的中国男人，怀里揣着能改变世界格局的机密。
在货轮底舱熬了42天，暴风雨最猛那夜，他跪在甲板上死死护着个铁盒。里面装着实验室外挖的泥土，还有张泛黄的字条："此土虽贱，可葬我骨"。当天津港的晨雾里浮现五星红旗时，他摸出铁盒撒土入海："爹，儿带您回家了。"
中科院的老同事爆料，老头刚回来那会儿，中南海派了六个警卫员扮成锅炉工保护他。有次特务在食堂下毒，他端起饭碗就往嘴里扒："当年FBI的咖啡比这毒多了！"后来搞出"两弹一星"的关键数据，就是在拉肚子时想通的。
去年他百岁寿宴，酒过三巡突然掏出个U盘："这是我私藏六十年的宝贝。"打开一看，全是手绘的美国核设施结构图。在场的将军们眼都直了——老爷子狡黠一笑："当年给他们实验室通马桶时，我连化粪池构造都记下来了！"
最近美国某智库解密文件显示，老头在FBI的档案编号是"001"，监视等级比钱学森还高三级。当年中情局曾悬赏25万美元买他人头，这笔钱搁现在能在北京买半个厕所。
我问他这辈子最得意啥事，老头拍着轮椅扶手大笑："他们防了我六年，最后连张纸片都没扣下！"阳光照在他胸前的"共和国勋章"上，反射出的光斑拼成了两个汉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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