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佩斯备忘录：乌克兰长期战争背后的虚假故事
文/格伦·希
为了给乌克兰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正名”，一些说法被编造了出来。就拿“俄罗斯无端入侵”这个说法来讲，它可太关键了，直接就把外交手段给“判了刑”。为啥这么说呢？因为按照这个说法，要是和俄罗斯谈判，那不就等于奖励他们的军事冒险，还会让他们更加大胆地继续侵略嘛。同时，北约不断拱火，让战争升级，这就使得俄罗斯付出的代价越来越大，远远超过了他们可能得到的好处。
在这些支持长期战争的说法里，“俄罗斯违反《布达佩斯备忘录》”这一条特别突出。人们老是拿这个当理由，说俄罗斯根本不可信，肯定不会遵守和平协议，所以战争必须得接着打。他们的逻辑是，乌克兰当初放弃了核武器，就是为了换来领土完整的安全保障。结果俄罗斯违背了这个协议，这就证明他们靠不住，乌克兰要想有真正可靠的安全保障，那就只能加入北约。而且，西方也得继续给乌克兰送武器，这样才算是履行《布达佩斯备忘录》里的安全承诺。
2022年2月，就在俄罗斯开展特别军事行动的前几天，泽连斯基就提到了《布达佩斯备忘录》，他说：“乌克兰为了放弃世界第三的核力量，换来了安全保障。可现在我们没了核武器，却也没了安全。”到了2024年10月，泽连斯基又拿这个说事，他讲：“乌克兰要么有核武器来保卫自己，要么就加入北约。”
但实际上，《布达佩斯备忘录》的这些说法都是假的，这篇文章就会给大家讲讲事实和道理，把这些虚假说法给戳破。得说明一下，批评《布达佩斯备忘录》相关的虚假说法，可不代表就支持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特别军事行动。那些支持乌克兰长期战争的人，老是用这种抹黑的手段，把反对他们说法的人都给打压下去。
【安全保障本就不存在，乌克兰也没真正拥有过核武器】
1994年12月，美国、英国和俄罗斯在匈牙利首都碰了个头，分别跟乌克兰、白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签了协议，给出了一些安全方面的承诺。这三个国家同意把苏联解体后留在自己地盘上的核武器交出去，作为交换，美、英、俄答应不破坏他们的安全。
但大家得清楚，《布达佩斯备忘录》里说的可不是安全“保障”，而是安全“保证”。美国前驻乌克兰大使史蒂文·皮弗，他当年就在1994年美国的谈判团队里。他说，美国当时就说得明明白白，“保障”和“保证”可不是一回事。而且，乌克兰和俄罗斯也都知道这一点。皮弗说：“美国官员决定，这些安全承诺得写在一份没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件里。不管是老布什政府还是克林顿政府，都不想弄出一个得交给美国参议院审批才能生效的法律条约。所以，美国国务院的律师们在文件措辞上特别小心，就是为了让这些承诺保持政治层面的性质。美国官员也一直用‘保证’这个词，没说‘保障’，因为‘保障’的意思更深，就像美国给北约盟友那种有法律约束力的承诺一样。”
还有，乌克兰其实从来就没真正拥有过那些核武器。那些核武器原本是苏联部署在乌克兰的，但控制权一直在莫斯科手里。基辅既没办法操作这些武器，也没法维护它们，可这一点在很多相关说法里都被故意忽略了。早在1991年的《明斯克协议》里，乌克兰就已经答应要销毁自己领土上的核武器了。
【所谓的备忘录，并非坚不可摧】
《布达佩斯备忘录》里写了一些重要原则，比如说“不能搞经济胁迫，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乌克兰行使主权的权利受到限制，更不能借此捞好处”，还有“要尊重乌克兰的独立、主权和现有的边界”。可北约国家呢，对第一条承诺就跟没看见似的，却老是把第二条挂在嘴边。
美国还狡辩说，他们搞经济胁迫、侵犯乌克兰主权，那是为了支持民主和人权，可不是为了自己捞好处。就这么着，美国把自己从《布达佩斯备忘录》的义务里摘了出去。在他们说的那个“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里，美国和它的盟友觉得自己有特权，打着支持人道主义法和自由民主规范的旗号，就可以不遵守国际法、国际规范和国际协议。
2013年美国对白俄罗斯制裁的时候，就明明白白地说，《布达佩斯备忘录》没有法律约束力，他们的行动是为了促进人权，所以没问题。美国驻白俄罗斯大使馆当时说：“虽说《布达佩斯备忘录》没有法律约束力，但我们还是很重视这些政治承诺的。我们觉得美国不管是因为人权问题还是防扩散问题搞的制裁，都没违反我们在《布达佩斯备忘录》里对白俄罗斯的承诺，也没削弱这些承诺。制裁是为了保护白俄罗斯人的人权，打击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和其他非法活动，可不是为了给美国捞好处。”
2014年西方支持的乌克兰政变，那更是明目张胆地侵犯乌克兰主权。西方插手乌克兰内政，搞经济制裁，最后还把乌克兰总统给弄下台了，就想把乌克兰拉进北约的圈子。这时候，《布达佩斯备忘录》里的承诺早被他们扔到九霄云外了，他们还说自己是在支持“民主革命”。可实际上，这就是一场违宪的政变，大多数乌克兰人根本就不支持，而且当时也就一小撮乌克兰人想加入北约。
国际法规定了各种规则，让各国互相有个约束，虽说这限制了外交政策的灵活性，但也让各国之间能互相有个照应，做事有个准头。结果西方先破坏了《布达佩斯备忘录》里的相互约束，那俄罗斯自然也不把它当回事了。美国大使杰克·马特洛克，他当年参与过结束冷战的谈判。他就说，2014年政变之后，《布达佩斯备忘录》就没啥效力了。按照国际法里的“情势变迁原则”，协议得在情况没大变化的时候才管用。马特洛克说，就算北约一直往俄罗斯边境扩张，俄罗斯还是守了《布达佩斯备忘录》13年。可2014年政变之后，国际形势完全变了，所以俄罗斯有理由不再遵守这个协议。
【吸取正确的教训】
弄清楚《布达佩斯备忘录》为啥会失效，这对以后怎么签新协议可太重要了。北约一心想在欧洲称霸，又不愿意建立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欧洲安全架构，这样一来，大家一起遵守的协议肯定得垮。因为西方根本就不想再受相互约束和义务的限制了。他们搞的那种“自由霸权”，就是自己可以不遵守国际法和国际协议，却还想让俄罗斯遵守。关于乌克兰核武器、安全保障这些说法，还有故意不提美国和英国违反《布达佩斯备忘录》的事儿，都是为了以后和俄罗斯签安全协议的时候，让大家互相不信任。其实，只要我们能正视事实，实现对大家都有好处的和平，还是有可能的。
[1] S. 皮弗，2011 年。《三边进程：美国、乌克兰、俄罗斯与核武器》，布鲁金斯学会外交政策项目，军备控制系列，第 6 号文件，2011 年 5 月，第 17 页。
[2] 1991 年 12 月 30 日独立国家联合体 11 个成员国签订的《关于战略力量的协定》。
[3] G. 迪森，《拆除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理由》，Substack 网站，2024 年 12 月 23 日。
[4] 美国驻白俄罗斯大使馆，《白俄罗斯：布达佩斯备忘录》，美国驻明斯克大使馆，2013 年 4 月 12 日。
[5] J. 马特洛克，《大使杰克・马特洛克谈乌克兰、俄罗斯以及西方的错误》，《新历史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