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茵赤裸着好看的身躯跪坐在酒店地毯上,面前摊着几部不同颜色的手机。蓝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她身体里还残存着老吴遗留的液体,睫毛上凝集着亮晶的水珠。 她开启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处方数据像瀑布倾泻而下,每个医生名字后面都拖着长长的数字锁链——神经内科张明德127盒、呼吸科王丽娟89盒、肝胆外科童建国......看到这个数字时她瞳孔一缩,23盒,连基础任务量都没完成。 凌晨四点,她开始分装信封。黑色记号笔在牛皮纸袋上画出暗号:△代表一线医生,○是药剂科,□是院长班子。打印机吞吐着带编号的银行流水单,每一张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总部最新研发的洗钱程序,能把回扣伪装成"医学咨询费"。 "张医生十万三千六百五十二块八毛。"她对着Excel表格轻声念着,指尖在计算器上飞舞。忽然想起上个月张明德盯着她胸口说"赵小姐数学这么好,不当会计师可惜了"时的油腻眼神,胃部泛起酸水。 轮到林雪梅的5%时,她将两根100克金条用丝绒裹着,装进信封里。这是药代之间心照不宣的规矩——贵金属不留转账记录。 吴明远,吴明远的账怎么处理?赵文茵思忖了片刻,将一张银行卡塞进信封。然后按规矩塞进分管院长院长们的信封里。 分装完毕已是破晓。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落地窗前,她舒展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赵文茵抓起装金条的袋子猛地 向墙壁。 她忽然想起林雪梅说过的话:"医院的墙会吃人。"此刻才明白,被吞噬的不仅是肉体,是每个深夜在Excel表格里爬行的灵魂,是不得不记住每个医生情妇生日的心智,是把身体化作计算器按键的屈辱。 晨光刺破云层时,赵文茵已经化好精致的妆。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嘴角弧度与计算器显示屏上的数字一样精准。七个信封塞进不同颜色的爱马仕手提包,每个颜色对应不同的停车场——这是医药代表必修的障眼法。 当第一个信封滑入某主任办公室的报刊箱时,她忽然听见背后传来林雪梅的高跟鞋声。那声音像手术剪划过不锈钢托盘,一下下戳着她的脊梁骨。(
赵文茵赤裸着好看的身躯跪坐在酒店地毯上,面前摊着几部不同颜色的手机。蓝光从窗帘缝
旭泰看事
2025-02-19 23: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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