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一位衣不遮体的农奴,脖子和手脚上带着铐,冒着凌冽的寒风,在农田里犁地,一把年纪的他瘦骨嶙峋,伛偻着腰,艰难的扶着犁耙,让人泪目,旧西藏有多可怕?
旧西藏,一个在世界屋脊上被遗忘的角落,一段被黑暗笼罩的历史,剥削、压迫、控制,这些词语像沉重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百万农奴的命运,让他们在人间地狱中挣扎求生。
旧西藏的农奴,一出生就注定了一生的悲剧,他们没有土地,没有牲畜,甚至连自己都不拥有,土地,这片他们世代耕作的土地,却属于高高在上的农奴主,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拴在这片土地上,日复一日地劳作,却得不到一丝回报。
乌拉差,这个听起来像是某种仪式或税收的名字,实际上是农奴主残酷剥削的工具,内差,意味着农奴要无偿地为庄园领主耕种自营地,还要放牧、播种、收割,承担所有繁重的农活,外差,则是为地方政府官员跑腿,运输物资,做各种苦力。农奴们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却连肚子都填不饱,只能靠野菜野草勉强活命。那些原本属于他们的粮食,都被农奴主夺走了。
更可怕的是高利贷,这简直就是吸血鬼的盛宴,地方政府、贵族、寺院,这三大领主,同时也是三大债主,他们放出的高利贷,利率高得吓人,而且很多都是“只许纳利,不许还本”,农奴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借贷,结果却越陷越深,一辈子都还不清,甚至还要子孙后代继续还债,这就像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陷阱,把农奴牢牢地困在债务的牢笼里。
在旧西藏,人被分成三六九等,农奴处于最底层,他们的命比草贱,法律,原本应该是维护公平正义的,但在旧西藏,它却成了压迫农奴的工具。《十六法典》、《十三法典》,这些所谓的法律,明文规定了人有等级之分,农奴的命价最低,只值一根草绳,农奴主可以随意打骂、虐待农奴,甚至可以随意处置他们的生死,而法律却对这些暴行视而不见。
为了防止农奴逃亡,旧西藏的法律还规定,农奴不能离开所属的庄园土地。逃跑,意味着要面临严酷的惩罚,甚至会牵连家人,农奴们就像被囚禁的鸟,即使渴望自由,也不敢飞翔。
那些私设的监狱、各种残酷的刑罚,鞭笞、剜目、割肉、断手……这些字眼,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曾经有一封信件被发现,信中官员竟然要求送来“湿肠一副,头颅两个,多种血,人皮一张”,只为了给达赖喇嘛念经祝寿,这封信,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旧西藏的黑暗与残酷。
在旧西藏,宗教成了控制人心的工具,藏传佛教的教义被扭曲,农奴主利用“因果轮回”的思想,给农奴们洗脑,让他们深信今生的苦难乃前世罪孽所致,进而安于现状,不敢反抗,教育被垄断,农奴没有受教育机会,多数人目不识丁。
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能盲目地服从农奴主的统治,一个叫兰多的农奴,父亲被活活打死,自己也遭受了无数的苦难,但她却认为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卡玛”,这正是精神控制的可怕之处,它让人麻木,让人失去希望。
旧西藏的教育,更是令人心酸,学校数量少得可怜,而且只招收贵族子弟和僧侣,农奴的孩子根本没有机会上学,即使有少数农奴孩子有机会陪读,也不能和贵族子弟坐在一起,毕业后也只能回家务农,教育的内容也充满了宗教色彩,几乎不涉及自然科学知识。这种愚民政策,让农奴们世世代代都处于愚昧无知的状态,更方便了农奴主的统治。
旧西藏,是一个等级森严、黑暗残酷的社会,农奴们遭受着三重苦难,经济剥削、政治压迫和精神控制,他们像蝼蚁一样活着,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民主改革,就像一道曙光,照亮了这片黑暗的土地,百万农奴终于翻身解放,获得了做人的权利,曾经,他们只能留下脚印,带走影子,如今,他们拥有了土地,拥有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