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是被防盗门的吱呀声惊醒的。电子钟的幽蓝荧光显示02:47,玄关处传来

高旭评世界 2025-02-13 11:28:19

昨天晚上,我是被防盗门的吱呀声惊醒的。电子钟的幽蓝荧光显示02:47,玄关处传来高跟鞋磕碰大理石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我翻了个身,真丝被单滑过腰间时带起一阵凉意。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四十分钟。这不对劲,往常我老婆加班到再晚,淋浴也从不超过十五分钟。我数到第三十七次花洒击打浴帘的声音,突然听见"啪嗒"一声,像是香皂盒跌落的声音,紧接着是压抑的抽气声。 "摔着了?"我怕掀开被子,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才想起我们正在冷战。上周因为孩子的事大吵一架后,老婆已经七天没和我说过完整句子。但那些窸窣的响动像细针往太阳穴里钻,我趿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前,指节在磨砂玻璃上顿了顿。 水汽氤氲的镜面映出老婆苍白的脸。她正侧身对着镜子,湿发像海藻缠在肩头,右肩胛骨的位置赫然烙着枚硬币大小的焦痕。新结的血痂泛着诡异的釉光,边缘还沾着没冲净的沐浴露泡沫。 "这是......"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记忆突然闪回二十年前的雨夜,父亲醉醺醺地把烟头按在母亲手臂上,那股皮肉焦糊的味道至今萦绕在鼻腔。我猛地推开门,瓷砖上的水渍溅湿睡裤。 老婆触电般扯过浴巾,动作太急带倒了置物架。瓶瓶罐罐哗啦啦砸在地上,剃须刀片在脚边弹跳着划出银弧。"出去!"她声音尖得像玻璃碴,浴巾下露出的小腿在发抖。 我抓住她手腕的瞬间,浴巾滑落在地。那个伤疤比他想象得更狰狞,边缘呈锯齿状凹陷,像是被人反复碾压。"谁干的?"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疤痕周围泛红的皮肤,"客户?同事?还是......"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卡在齿间,化作腥甜的锈味。 老婆突然笑起来。水珠顺着睫毛滚落,在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水洼。"重要吗?"她歪着头,脖颈拉出天鹅垂死般的弧度,"上周你说想要孩子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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