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父母迎来了二胎妹妹的诞生。记得去医院看望妹妹的时候,我竟亲眼目睹了一

正梧看娱乐啊 2025-02-12 01:02:41

|五岁那年,父母迎来了二胎妹妹的诞生。记得去医院看望妹妹的时候,我竟亲眼目睹了一个惊人的场景:有人偷偷调换了妹妹和另外一个婴儿。当时的我,年纪虽小,但不知为何,并没有声张,而是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悄悄地又把妹妹换了回来。

时光荏苒,一晃二十年过去了。那天,我刚从国外出差回来,一进家门,就感觉家里的氛围格外奇怪。爸妈的神色各异,整个家里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慌,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而压抑的气息。

我手里拎着给全家人精心挑选的礼物,满心欢喜地想着,昭昭这会儿肯定在家呢,今天可是周末呀,她在本地上大学,平时周末没事都会往家里跑的。在路上的时候,我都能想象到待会儿进门后的画面:昭昭一准会像只活泼的小狗一样,飞奔着朝我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然后黏黏糊糊地抱着我,甜甜地说:“姐姐,我好想你啊!”

然而,当我走进家门,却并没有看到妹妹那熟悉的身影,只有沉默不语的父母坐在那里。我爸看到我后,冲我招了招手,语气略显沉重地说:“月月,你过来,我和你妈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我呢,作为家里的长女,从上大学起就开始逐渐接手家里的生意了。我们林家那可是当之无愧的豪门世家呀,往上追溯的话,甚至有着完整的族谱,家族里还出过不少响当当的人物呢。到了我爸妈这一辈,各位亲戚也都家境殷实,富贵非凡。家里的产业众多,都等着我和妹妹日后去继承呢,说起来,还真有点像古代等着继承皇位的感觉。

我满心疑惑地走过去,打趣道:“你们俩这是搞什么呀,神神秘秘的。不会是昭昭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吧?我妹妹那么乖巧善良的,她可不可能去欺负别人呀。”

我妈赶忙拉我坐下来,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她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地说:“不是,这件事可比昭昭在学校被欺负严重得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有些紧张起来,赶忙问道:“还有比我妹被欺负还严重的事?难道是咱家破产了?咱家可是涉足了好些行业呢,我一时还真想不出来是哪个产业出了这么大的问题,都已经到破产的地步了呀。”

也不是,我爸说,

他满脸愁容,月月,你有没有想过昭昭不是我们家孩子啊,

,

我看向我妈,妈,您年轻的时候干过错事吗,

然后我就被揍了,

你这孩子,瞎想什么呢,我爸声音大了些,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昭昭不是我的,也不是你妈的孩子,

那不可能,我斩钉截铁道,

听了我这句话之后,我妈也跟着心事重重地表态,

对啊,养了二十年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们家的,

父母的表现实在诡异,我环抱双臂往后靠,看着他们俩,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说昭昭不是我们家孩子,

从父母口中我听见了自己出差一周以来发生的荒谬事,

就在前几天,有个 20 岁的姑娘灰头土脸地出现在我爸妈面前,声泪俱下地抱着我妈的大腿哭诉,

爸爸妈妈,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现在的小女儿林韵昭,她是假的,她的亲生母亲在我们出生时就将我们调换了,

不知哪儿来的一个人说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就信了,我有点头疼,来,手机给我一下,我看你们有没有下载反诈 APP,

可是她准确说出了你妹出生的日期和时辰,就连医院和当时负责的医生是谁都知道,我妈说,

那只能说明她是一个准备充分的骗子,我继续道,这些信息也不是什么机密,有人记得或者正好知道也不出奇,

我和你爸本来也不信的,但她拿出了当年你妹出生时,你姥姥送的那块玉佩,

我爸也跟着搭腔,你那会儿还小,不知道有没有印象,你姥姥专门去给你和你妹都定制了一块玉佩,你妹现在这块是后来补的,之前有一块是她出生那天,你姥就放在她婴儿床里头了,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们俩的话蓦地勾起了我一些久远的回忆,

我们家二胎出生时,我五岁,

那天刚从幼儿园回来,家里只有阿姨在,

我哭着要爸爸妈妈,得到的回答是他们去医院生弟弟或妹妹了,

我应该是第二天傍晚去医院看的妹妹,

那时候林韵昭已经出生十几个小时了,

二十年前医院的安保措施如何我不太记得,但我记得那时候人贩子不少,

也有不少是直接在医院偷孩子的,

我爸那时候刚好接了个电话回去处理公司的紧急事件,家里的亲戚原本热热闹闹地看孩子,但我妈太累了,她需要休息,病房便又安静下来,

原本应该留有一位阿姨看孩子的,但我不记得她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段离开病房了,

我踮脚看着婴儿床里的妹妹,小小的,软软的,好像一碰就哭的易碎品,

但可爱,像我,

我盯着她看太久了,看困了,室内的光线很暗,我妈和妹妹都要休息,

困意袭来,我不知那时候是怎么想的,觉得我妈挂在架子上的大衣特别暖和舒服,就扒拉下来盖身上靠床头睡了,

然而很快,开门的动静将我惊醒,

我以为是我爸回来了,但很快发现不是,

一道明显属于女人的身影走进了病房,不是家里的阿姨,也不是亲戚或者我爸妈的朋友,

她怀里抱着什么,细看才发现是一个婴儿,

她将那个婴儿放下,又将我妹抱了起来,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或许是光线暗,我那会儿足够小,又在角落一动不动,身上有我妈的外套遮挡,那人没发现病房里有除了我妈和妹妹以外的人,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睡意朦胧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结果等细微的关门声响起,我猛然起来踮脚看婴儿床,虽然刚出生的婴儿生得差不多,那婴儿身上穿的衣服和我妹一模一样,但我盯着我妹妹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掉包了,

意识到不对时我立马去摇我妈,她呼吸均匀,但摇不醒,

我当机立断开门,刚好看见那个女人拐弯前的身影,立马就跟了上去,

那个女人进了另一个病房,

里面传来她自言自语般的声音,我没听清,但我记下了病房号,

没多久,有个男人来找她,两个人在病房里吵架,他大概抢了什么走,那个女人追了出去,

就是现在,

我踮脚开门,溜进去,看到妹妹在婴儿床上,

我很确定那是我的妹妹,

于是我艰难抱起她,就这么搂回了我妈的病房,

我妹中途嘤了声,但好在她懂事,没哭,

将我妹抱回去后,我又将那个陌生的婴儿抱去了那个病房,

就是阿姨回来看见我抱着我妹折腾时大惊失色,我爸后来听说后还训斥了我,说我胡闹,

至于我妈,她后来睡了几个小时醒了,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

这件事在我的记忆里存在痕迹并不深刻,甚至后来想起来,我以为这是我做的一个梦,

而现在,有人拿着我姥姥赠予妹妹的玉佩来认亲,

回忆结束,我不确定回忆里的细节是否都对,

但假如是梦,我妹妹就没有被调换过,

若不是梦,那我当年也将妹妹换回来了,

那个认亲的姑娘呢,她在哪儿,我问,

我和你爸将她安置在湖东那个房子那儿,我妈小声说,

我蹙眉,你们做过亲子鉴定了吗,就将人安置在我们家房子,

我不敢,我妈垂眸道,

我爸也低下了脑袋,

他们怕真有那么个万一,

如果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那二十年来培养的亲子情如何割舍,

如果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二十年,这二十年又如何弥补,

我没有将印象中的事说出来,尽管我确定妹妹是亲妹妹,但五岁时候的记忆毕竟不一定真,唯有亲子鉴定是最强有力的证明,

这样吧,我很快就想好了应对措施,我们尽快约上那个认亲的姑娘,和她去做个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前,这件事没必要让昭昭知道,

没有谁会希望看到朝夕相处的亲人怀疑和自己是否有血缘关系的这一幕,

父母也同意我的这个方案,

他们清楚,就算再犹豫迟疑,这件事也需要解决,而且越快越好,

如果真测出有血缘关系怎么办,我妈还是很焦虑,

我垂眸看了眼手机上的工作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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