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 很少回家过年，特别是农村的家，但城里面的水泥房子又感觉不出家的味道，那水泥混凝土做成的立体豆腐块房子，基本上没有农村的烟火气，没有腊月二十八蒸萝卜粉条馅包子的人参味，也没有风箱烧火后，酸枣木燃尽后的烟香味，也没有看着红灯笼的喜庆过年味。 手机里复制粘贴的拜年短信不冷不热，像极不孕症的性冷淡，时不时滴答一声，爱搭不搭，但又怕错过最重要的人，特别是表面火热的领导，这些都是假装出来的热情。 人走茶凉，这是千百年来历史赠与我们的上等心灵鸡汤，解渴且免费。 在老家的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有些东西似曾相识，但提不起兴趣，童年的回忆回忆已经有点模糊，唯一清爽的味道是农村的那享受不进的原生态空气。这么多年了，虽然夹杂了一些现代金属质感，但那毕竟是现代工业的文明排泄。 院子里的那棵葡萄树已经有小手丫那么粗了，不经意间感觉植物长的太快了，好像它们特别热爱生活，而我们人类随时在面对挫折，迎接困难。 屋后，儿时还能看见的几个土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私人的小菜地。这时候很能感觉出“樯橹灰飞烟灭”，破败的人家肯定有其破败的原因，或者是疾病夺走了家里得顶梁柱，或者是子女远走高飞，但后者的概率可能是我猜想的零可能。 围着院子外的砖墙想走一圈，一面墙的下面已经被人挖空了，美其名曰“修路”，实际上是“挖墙脚”。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伸出院子的葡萄树，不甘于主人将她置入冷宫，她顽强地伸出来，也要做一次“红杏”出墙来。 我见到久违的那串葡萄干，黑黑的，映着老天，在红褐色的枝干中，展现着她委屈的样子。本来可以成熟的甜死人，但现在却是黑炭一般，硬如柴火，倔强的挂在墙上，但没有一个人去看她。 就连村里嘴最馋的男孩也懒得搭理她。 据家里的额娘说，好多孩子不上学了，都连初中都上不完。这里面我分析了一下有很多原因，其实主要原因只有两个。孩子在十二、三岁的年龄，分不清对与错。其他孩子不上学了，他们就学样子，打工赚一点钱，自己花的自由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