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8月，八路军晋察冀第五支队司令员赵侗秘密脱离了队伍，去了重庆，酿成轩然大波。 晋察冀军区一分区司令员杨成武派人前往第五支队调查。他们回来时，抱怨说：揭发赵侗的会上，好多人闭口不说话，简直就是敌我不分。 杨成武哈哈大笑，说：第五支队里，有的人在赵侗家吃了很长时间饭，不是赵侗家养着他们，他们早饿死了。也有的人，是从德胜门第二监狱被赵侗劫狱救出来，这些人的命都是赵侗给的。他们不愿开口揭发赵侗，说明还是有良心的。你非要他们揭发赵侗，就违背了他们的良心。要是你去交朋友，是愿意交这样的朋友，还是愿交那些当你倒霉后极力揭发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