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6年，75岁的白居易因风寒重病，临终时召集妻妾告别，要求她们出府嫁人。32名妻妾哭着离开，只有15岁的樊素坚持留下。樊素是白居易最宠爱的妾侍之一，许多诗歌都是为她而作，她成为他晚年情感寄托的重要人物。 白居易晚年沉迷烟花场所，与樊素和小蛮等女子关系深厚，他甚至为她们赎回家中供养。尽管他极为宠爱这些女子，但他性格多变，喜新厌旧，频繁更换家妓。每批新娶的女子，年龄都不超过18岁。为何如此执着于年轻女孩？这与他未忘的初恋湘灵有关。 白居易出生在河南新郑，自幼聪慧，天资卓越。782年，全家迁至苏州符离，他在这里遇见了湘灵。年少的两人早已暗生情愫，但因湘灵家境贫寒，白居易的母亲强烈反对这段感情。白居易离开了湘灵，承受着相思之苦。 通过努力学习，白居易考取了功名，但即便如此，湘灵依然未能被母亲接受。白居易为了得到母亲的认可，奋发读书，尽管他进士及第，母亲始终不接受湘灵。在他即将离开时，他写下了《潜别离》表达自己的愧疚和无奈。 37岁时，白居易按母命娶了杨氏为妻，但他依然惦记着湘灵。44岁时，重逢的湘灵依然孤身一人，这让白居易深感愧疚，情感困扰使得他变得更加放纵，频繁出入烟花场所，偏爱年轻女孩。这种情感困扰的根源，正是他心中那段未能完成的爱情。 白居易的晚年充满矛盾和遗憾。虽然身边有许多年轻美丽的女子，但他始终难以忘怀湘灵，情感的空缺促使他执着于年轻的妾侍。直到839年，他因中风卧床，将家中的妾侍们送走。樊素等人深感不舍，直至白居易去世。846年，白居易在洛阳病逝，葬于龙门香山，留下了满心的愧疚与未尽的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