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76年,宋太宗屡次强留小周后在宫中。为保夫君安危,她次次闭目含泪忍受。然有一次,小周后乍见床边数名男子探头窥视,那画面,真真切切地勾勒出她的绝望。赵光义此举,无疑是要羞辱李煜,同时警告他人。
小周后归家,对李煜只字未提那画之事,只说宫中寒冷,身受其冻。李煜岂能不察,心中之苦,胜过黄连。
时日流转,小周后再次入宫。此番,她未哭未闭眼,一身素衣,发丝整齐,面无表情,静坐如木。赵光义愕然,未料小周后竟有如此反应。往昔的啼哭,尚能让他心生快意,而今的平静,却让他心中不安。
他以为小周后已被吓傻,殊不知,那平静之下,藏着比绝望更骇人之物——彻底的放弃。小周后不再挣扎反抗,已看透世事。她不再是那个怯弱哭泣的女子,已成行尸走肉。
不久,李煜忧郁成疾,撒手人寰。小周后亦未久存,临终前只言一句:“此生,值了。”值在何处?无人知晓。或许值那短暂荣华,或许值与李煜的情谊,或许,一切皆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