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初,冯玉祥担任陕西督军时,有一次白天对他的炊事员老沈说:明天早晨给我蒸棒子面窝窝头吃。到了晚上十点钟,冯玉祥来到了伙房里,顺便走到到炊事员住室查看。正好炊事员老沈在说闲话:“督军真是X骨头,放着包子馒头不吃,明天早晨又要吃棒子面窝窝头。” 冯玉祥在门后听到后,不动声色地说:“老沈,俺X骨头当督军,你不X骨头当伙夫头儿。”老沈发觉冯玉祥听见他们的说话了,吓得目瞪口呆,一夜没睡好觉。天一亮,他就跑到冯玉祥面前,扑通跪下了。冯玉祥若无其事地打趣道:“老沈,怎么拿小褂当大褂穿呢?”(意指跪下) 老沈说:“我错了,请督军处罚吧。” 冯玉祥说:“骂长官是有罪的,你是愿打还是愿受罚?” 老沈问:“打是多少,罚是怎么罚法?”冯玉祥说:“愿打就是200军棍,受罚吗,200个肉包子。” 老沈也是保定人,是冯玉祥多年的老伙夫头。他接受了受罚。中午12点,包子做好送到大操场。那天冯玉祥正集合手枪队模范连比赛,于是给每人赏了一个大包子。 还有一次,冯玉祥住在西安新城里,夜晚到了模范连,第一班班长张先洲带着四个兵站岗去了,冯玉祥就找了个空位躺了下来。站岗回来的士兵也都睡下了。 一个士兵说,明天不要再翻班长的书了,班长说了,谁再翻他的书就要打人啦。另一个士兵说,一班就发了四本军人宝鉴,连长要考,考不会也要打人。12个人轮着看班长的书,俗话说,偷书不算贼,偷看书,这算犯法吗?又有士兵说,你不知道咱们班长外号叫“小长虫”吗,他缠着谁就不轻啊。 第二天,冯玉祥把连长张自忠叫了去,问他:你连上有个“小长虫”缠着人就不轻吗?张自忠说不知道。冯玉祥把昨晚听到的话说了一遍。张自忠回到连里马上集合班长,把张先洲打了一顿军棍。 1922年5月,冯玉祥调任河南督军,一天晚上他来到学兵团的大门口。按照规定:离站岗的30步以外就高呼站住,问口令,站岗的就作出预备放枪的姿势,答不上口令,谁也不能前走,走就开枪射击,如若忘了口令答不上,唯有站在30步外听候检查。 冯玉祥进入二道岗时就告诉随从们说:这个口令我答。 第二道岗照例高呼:“站着!口令。” 冯玉祥站在30步外,不敢前进,大声答道是“我”。 站岗的一听是督军的声音,马上说:“请进来。”冯玉祥走到前边说:“为什么不问我口令就让进来”。 岗兵答道,听见是督军的声音,就不再问口令了。 冯玉祥说:“好,你还会辨别声音哩。” 第二天,冯集合学兵团的官长,对他们说:兵要认识官长的声音,官长也要认识士兵的声音;士兵要认识官长走路的脚步声,官长也要认识士兵走的声音。连排长是亲兵官,一定要认识这些。不要拿这当作小事情,实际是要紧的事,对于平时战时都有用处。 在军阀中,冯玉祥应该是最喜欢查夜的了,他有时到连里查夜,看到大通炕上有空位,就躺到当中睡一夜,早晨吹起床号才走,什么话都可以听到。 有一次冯玉祥查夜到学兵团第四连薛嘉宾排长住室里,他用手电筒一照,床下放着一双鞋,床上鼓鼓的被子真像一个人躺着睡觉。冯玉祥掀开被子一看,见被子下边是一件棉袄衬起来的。冯玉祥再看床头上贴的官长回寓轮流表,薛排长是星期五回家,那一天是星期日。冯玉祥到第二天集合官长时说薛嘉宾不守纪律,一旦有事,长官都走了,如何了得,重责五棍,以儆效尤。 西北军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在晚上9点钟吹熄灯号后,士兵们都去厕所解手回来睡觉。一次,冯玉祥早早到了厕所旁边的一个小坑道里,听士兵们讲些什么。当时学兵团营长张自忠打人最厉害。他打人不用军棍,是用学劈刺的那个劈剑,这个东西中间是竹板,外边用牛皮筋绳子缠起来,打下去就脱一层皮,中间流血周围发青。 这一天张自忠打了辎重连长熊胜德。有一个士兵在解手时说:熊连长没有一两个月起不来。营长的劈剑打人多厉害呀,一下去就掉一层皮。另一个说:比扒皮还厉害,连肉也都带下来了。你没看见挨劈剑的人们吗,都是一个血坑子,每天到医院查看。 于是,到了第二天,冯玉祥集合全军官长,当场批评张自忠不会打人,士兵们说他比“活扒皮”还厉害。对士兵要一打二吓唬,让他改了就算了,让他丢丢人就算了。带兵如父兄之带子弟,要恩威并用,不要光指着打。现在你无情地打他,上阵的时候他也会无情地打你。在这之后,冯玉祥定了一个“八不打”的军规。
抗战中,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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