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在夜里，突然看到蒋长扬坐在她家墙头上时，她都快要被吓死了。 蒋长扬问她是不是心里有鬼，她强装镇定地说，自己在西市看上了一间铺子，想搬过去，还想把他的本钱还给他。 牡丹一看，这布条正是自己衣服上划下来的，吓得赶紧就说，那只是寻常的一块布，不是她的。 蒋长扬又质问她：当初你来长安的时候，说自己无亲无故，国子监的李荇不是你亲姨母家的表兄吗，自从徐祭酒离世后，他可是日日带头，写诗骂我，与你无关？ 牡丹就解释说，自从母亲嫁到商贾之家，她们与姨母家就断了来往，此事与她无关。还说她是绝对不会恩将仇报，自断生路的，出了这个门，她嘴很严的。 最后牡丹郑重地说：蒋长扬，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只想赚点小钱，谋生而已。 蒋长扬总算相信了她，但他还不忘警告她说：希望你做一辈子的聪明人。 待他走后，牡丹吓得瘫软在地。 牡丹真是聪明，知道保护自己，她心里清楚，若她告发徐祭酒身亡的真相，未必能揭开真相，只怕自己也会被灭口的。 其实应该是牡丹误会了，蒋长扬只是怕她乱说话坏了圣人的计划，徐祭酒是他和圣人的老师，他是绝对不会杀了他的，他应该就是为了保护徐祭酒，演戏给宁王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