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有多傻,不自知。 我小时候脸皮有多厚,我自知。 我嗷嗷待哺,奶奶养了两

王阿坤 2025-01-17 20:10:56

我小时候有多傻,不自知。 我小时候脸皮有多厚,我自知。

我嗷嗷待哺,奶奶养了两只山羊,我是喝羊奶长大的,羊的智商大家都知道,我能好到哪儿去!

小时候是野猴子,在树上长大的。有一天在房顶玩累睡着了,吓得奶奶领着左邻右舍打着手电筒满村子寻人,就差派几个会水的潜到水库底下,和龙王算账,奶奶以为我掉下去冒了咕嘟泡了。

那一年,我被送进了学校,6虚岁。我上学年龄小,不开窍,老师讲台上讲得山呼海笑,我在下面听的云遮雾罩。老师讲桌拍的啪啪的,我睡得呼呼的,每次考试倒数第一。

拿着满篇红Xx的考卷,我从没觉得丢人,但老师的眼光充满了厌恶。

我不在乎,脸皮厚嘛!被打手板是家常便饭,老师咬着牙,一板比一板狠,我的手心瞬间红肿发烫,疼的直呲牙。

趁老师一板子打下来,离手心几厘米时,我瞬间抽手,老师扑了个空,底下学生都笑了。

老师尊严挂不住,脸一阵红一阵白,左手抓住我四个手指,右手板子高高举起狠狠落下,钻心地疼。

受不了怎么办?抢老师手中的板子,趁老师板子将落未落时,我右手抓住板子往怀里搂,无奈力气小,老师一抽,我扑了个空,趁老师发怒,我逮住她的手,恶狠狠咬了一口就跑。

第二天爸爸被请到学校去,老师奚落人真毒,一百句不带一个脏字,却极阴损,爸爸陪着笑,一个劲地道歉。

从学校回来,我以为又要挨打了,爸没打我,只是叹息:我闺女挺聪明嘛,又会唱又会跳,看那眼睛里全是戏,怎么不开学习的窍呢?

奶奶宽慰:上天是公平的,开了这扇门就关了那扇窗。

升了年级又换了老师,这位老师知道我鼎鼎大名,干脆赐了个封号"鬼见愁"。

把我扔在最后一排,我每天对着窗户外的大杨树,和斑鸠对口型,和喜鹊学呷呷呷,和麻雀扑楞翅膀。

每次考试,稳坐红椅子。老师不打我,她惩罚我写生字,一个字写一百遍,我写着写着就迷糊了,在练习本上来一串蚂蚁搬家,蜘蛛结网。老师看着我看着本,无可奈何。

不会背课文,放学后,被老师留在教室,从外面锁住门,外面寒风刮,我在里面冻得瑟瑟发抖。

这时,窗外跟前一个黑影窜过来,嘣嘣嘣,敲玻璃,我抬头一看,救星来了。我小叔叔在外面指挥:傻子,开玻璃窗逃啊,窝在里面干啥,往死冻啊!

我立马打开窗户往下跳,小叔叔接着我,顺手从怀里掏出烧土豆,热乎乎的,皮黢黑黢黑的。小叔叔催促我:快吃!

我三下五除二剥了黑皮,狠狠咬一口,又沙又绵,真香。

大冬天,八点钟,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寒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老师把我锁在教室回了家,不知吃饭时是否安心?

四年级时仍然倒一,教我的那个语文老师姓康,她不仅骂我,还问候了我八辈祖宗。

别人能忍张小宇不能忍,我翻着小眼睛问她:老师,你惦记我家祖宗干啥,你又不姓张。

她生气,脸涨得像个大紫茄子,颤着手继续骂:坟上没德,才出来这么个妖怪。

我顶嘴:我们坟头没德,那改天迁到你们家坟上去!

被康老师扇了耳光,她不知使了多大的劲,我的耳朵嗡嗡直响。从那天开始,我学会了装病,学会了逃学,天大地大,满山坡窜。

其实我也纳闷,生活中一点也不傻,一进学校就懵了。走个正步,常常手脚一顺,被老师揪出队列,本着脸一二一,那么多双眼睛像钉子一样,大家越瞧手脚越一顺儿,后来膝盖也不会打弯了。

但是让我扭个秧歌跳个舞,来个空翻,我那灵活度是男女生谁也比不上的。

有一次爬学校的树,滋溜滋溜窜上去了,比猴子还灵敏。张老师站在树下笑:这个张小宇,我收了。

从五年级开始,我被张老师打通了任督二脉,灵气直冲天灵盖,本姑娘开窍了,第一学期成了三好生,从此,舍了倒一的那把红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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