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奶吃肉,上次闹这么大动静还是1983年
庆奶拍李翰祥的清宫三部曲,内地和香港工作人员不是一个待遇。庆奶实在忍受不了剧组盒饭不给肉(香港演员有肉),然后就和陈烨去偷梁家辉的饭票。最后还搞到大闹剧组,还替灯光师傅争取了茶叶。所以,庆奶亏啥也不会亏了自己吃饭的,更是不能没有肉。庆奶只是一个四十年如一日爱吃肉的大馋丫头罢了。
以下是庆奶自传:
那是我正在拍摄电影《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写《我的路》的时候。我不光我,整个中国文化界的艺术工作者都处在贫困之中。由于没有房子住,我住在摄制组房间的地上,由于没有足够的钱吃饭我和演东太后的陈烨只有去撕演咸丰皇帝的香港演员梁家辉的饭票,他经常吃不完把饭票扔在马桶里冲掉。
我们几个大陆的演员虽然是这两部大制作影片的主演可是没有一分钱的片酬。在拍摄现场,我们大陆的演员和工作人员,每顿发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两个馒头、一根粉肠、一块黑咸菜。而为香港工作人员推来的餐车上大鱼大肉、香喷喷的白米饭应有尽有。两分钟前都还一起演戏,两分钟后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我是四川人,吃不惯馒头,时常在拍摄现场饿得头发昏。有一天,我实在饿得要命,一边拍摄,一边吵吵饿,李翰祥导演看吵得厉害,提前收工让大家吃饭。
我们又是馒头、粉肠和咸菜,我一看见就没有食欲。再看看香港工作人员的餐车,有好多好多的白米饭。于是我走了过去,向他们要饭吃。管饭的是大陆这边的剧务,给了我一碗白米饭。我看见那边有许多炒得香喷喷的肉,我便找他要肉。我喜欢吃肉,可是他不给。说是给外宾的,外宾都不够了。本来要饭要菜就已经丢尽了脸面,再遭到拒绝,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香港的照明师和摄影助理拼命为我说情,我更羞更气更恼,把饭碗一扔,跑到旁边大哭起来。大家都来哄我。
制片主任手忙脚乱问我要吃什么?我说要吃饭吃肉。制片主任说好好好别哭别哭我马上去买,我说我一个人吃不行,要大陆所有工作人员都吃。结果当然是我一个人吃了肉、吃了饭,而大陆的同仁仍然是“老三样”——馒头、粉肠和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