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编制看得太重把自己看太轻了, 去年2月底,我拿着刚盖好鲜章的《员额制教师离职申请书》,走进了四楼的语文办公室。刚开学第一天,办公室里几乎没人,偶尔有同事匆匆进出,只是点点头或者是打声招呼,其中还有一些新面孔,那是今年区教育局直招进校的老师,自带编制。
我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看着此刻空荡荡的办公室,脑中不断闪过与同事们并肩战斗的碎片,忍不住瘪了嘴叹息,“都结束了!该走了!”随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校门,我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考了多年教师编制,我一直以为上岸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但也许我真的把它看得太重了,把自己看得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