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8月,关麟征被任命为国民党陆军总司令后,去香港找老部下覃异之,想让他当副司令。覃异之说:“我哪都不去,就在香港养鸭子。” 覃异之在关麟征的起家部队52军,当过师长、副军长、军长。在蒋军的黄埔将领中,关麟征属于脾气最难琢磨的几人,杜聿明在回忆中,对他这个黄埔一期同学、陕西老乡颇有微词,另一个一期同学郑洞国在回忆中也提到过关麟征不好相处。 关麟征当25师师长时,副师长杜聿明不被见容,最后不得不主动离开,走了老长官徐庭瑶的门路,重新发展。关麟征当52军军长时,郑洞国曾在该军的第二师当师长,同样是闹得很不愉快,最后郑洞国得知杜聿明组建第五军,跑去投奔当了副军长兼师长。 从杜聿明、郑洞国的经历,似乎可以得出关麟征极难相处的结论,但凡事就怕比较,赵寿山、韩练成在回忆中描述的关麟征的形象,却是一个非常仗义的人。 那么,那个关麟征是真实的呢?应该说都是真实的,关麟征为人自傲,眼里不揉沙子,和他对脾气的人,怎么都好说,处不来性格不相投的人,他从不会主动搞好关系。 黄埔二期的覃异之,自1932年去关麟征部当参谋处长,到1945年初被蒋介石派去青年军任职前,和关麟征共事达十三年之久,期间关麟征对他一直是信任有加,引为心腹。 覃异之去青年军任职后,又得到了蒋氏父子、陈诚的信任。陈诚和关麟征不和,彼此视对方如仇寇,但两人却都很欣赏覃异之。可以看出,覃异之无论是能力还是情商,都是很高的。 解放战争期间,在国民党军中仕途一帆风顺的覃异之,不愿去战场替蒋氏父子卖命,以各种理由拒绝去一线带兵,老蒋虽不满,但认为人才难得,在淮海战役后期,还是任命他为南京卫戍副司令。 南京卫戍司令张耀明,和覃异之在52军共事多年,公私之间的关系很不错,对覃异之某些“出格”的行为,他虽然不参与,但也不制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1949年1月21日,老蒋宣布下野,离开前,南京的黄埔系军政大员去机场相送,在飞机起飞后,张耀明突然嚎啕大哭。后来,覃异之问张耀明为何哭,张耀明说:“大势已去,不得不哭。” 代总统李宗仁,为了掌握军队控制权,想让关麟征接替顾祝同,担任参谋总长。老蒋得知后进行制止,不过为了安抚关麟征,承诺过段时间让他担任陆军总司令。 为了制衡李宗仁,老蒋决定让覃异之兼任南京警察厅长,覃异之清楚,一旦当了这个警察厅长,必然要替老蒋干一些脏活,他不愿手上沾上血债,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 李宗仁让卫戍司令部释放关押的进步人士,张耀明犹豫不决,覃异之对他说:“你不用管了,我负责放人,汤恩伯或溪口问起来,你就推到我的身上来。” 覃异之趁着释放进步人士的机会,还偷偷放了一批地下党。4月22日,汤恩伯给卫戍司令部发去密电,让在撤退时破坏火车站、工厂、码头等重要设施。 张耀明主持卫戍司令部主要军官开会,大家意见不一,在覃异之的坚持下,张耀明否决了炸毁设施的计划。 会后,覃异之单独留下和张耀明密谈,问:“你打算怎么办?” 张耀明叹了口气,说:“其实有人找过我,劝我留下。说实话,我不反对和平,但要我反对老头子(指老蒋),也难以做到,只能走了。” 两人又商定,在撤退时,卫戍司令部留下一个营,负责保护因宪兵撤走,无人维持秩序的电厂等重要设施。 当晚,李宗仁、何应钦下达了紧急撤退的命令,第二天清晨,张耀明让覃异之先乘飞机去上海,办两件事情,一是,向汤恩伯当面请示卫戍司令部的部队撤离后,下一步去那里;二是,覃异之到后问汤恩伯要几张船票,把张耀明在上海的家眷送去台湾。 覃异之到上海后,办完了张耀明交待的两件事后,得知老蒋到上海督战,他不愿留下来见面,找汤恩伯要了张去广州的机票,悄然离开。老蒋得知覃异之故意躲着他,气得大骂,至此,覃异之算是彻底失去了蒋氏父子的信任。 到广州后,覃异之又去了广西老家,住了几天后,感觉不安全,便带着家人去了香港。8月初,老蒋在半年前给关麟征画的“陆军总司令”的大饼终于兑现,关麟征一上任,就去香港找覃异之,想让他当陆军副司令。 覃异之谢绝说:“我在郊区弄了一小块地,今后养鸭子度日。” 关麟征离开时,发牢骚说:“你一个中将,指挥几万人可以,养鸭子我看够呛。” 关麟征的嘴也够“毒”的,走后没多久,覃异之养的好几百鸭子,闹病全都死掉了。 8月,覃异之和黄绍竑等在香港的四十多名原国民党军政大员通电起义,为了避免遭到老蒋的报复,他将家人送去北京,自己继续留下,策反国民党军政人员。1950年10月,由于香港国民党特务活动猖獗,覃异之上了暗杀的黑名单,他结束策反工作,来到北京,担任水利电力部参事室参事副主任、主任等职务。 1995年9月17日,覃异之在北京病逝,享年88岁。覃异之只喝白开水,滴酒不沾,也不喝茶,家人曾问他原因,他解释说:“早年蒋介石召开会议时,参会的人见他只喝白开水,都不敢喝别的,参会次数多了,我也就只习惯喝白开水了。”
抗战中,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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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防牛老大
193师,抗战最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