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11月,吴佩孚带着残部来到洛阳准备重整旗鼓时,憨玉琨率四万大军进逼洛阳,扬言:“三日内离开,可保吴大帅安全,若三日后,休怪下手无情。” 在第二次直奉大战打响后,陕西督军、镇嵩军统领刘镇华,发通电支持直系,并派出一个师前往助战。 当冯玉祥率部控制北京,直军在山海关被奉军击败后,刘镇华马上转向,一面派代表向张作霖、冯玉祥示好,一面派手下大将憨玉琨兵出潼关,抢占河南地盘。 兵败的吴佩孚,一路辗转来到洛阳,建立总司令部,试图以河南为基地,东山再起。刘镇华见吴佩孚势孤,密电憨玉琨驱逐吴佩孚。 憨玉琨出潼关时,只有一万多人,在进军洛阳途中,大肆收编土匪武装,很快将兵力扩充到四万余人。憨玉琨派人向吴佩孚传话,让他三天内离开洛阳,否则就会强行攻打。 见连憨玉琨这种角色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吴佩孚气得发抖,可形势比人强,昔日的“吴大帅”,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带着几千残部,仓惶离开洛阳。 张作霖、冯玉祥控制局势后,在天津邀请已下野的皖系首领段祺瑞召开“三方会议”,会议推举段祺瑞为“临时执政”。 吴佩孚离开洛阳后,决定去湖北发展。直系的湖北督军萧耀南,是吴佩孚一手提拔的,向来恭顺。吴佩孚没想到的是,对他一直服从的萧耀南,却发出通电支持段祺瑞以“临时执政”的身份,主持北洋政府。 当吴佩孚到达信阳时,被萧耀南派人阻止,不让他继续前行。吴佩孚只得暂住在鸡公山上,湖北的直系军官,大都心向吴佩孚,纷纷送来物资,使吴佩孚和几千部众,倒也不缺衣食。 不久后,吴佩孚乘坐军舰前往汉口,萧耀南派人传话,说到汉口可以,但需住在租界。吴佩孚大怒,说:“我就算投江,也不会去租界的。” 萧耀南这种不讲情面的做法,引起湖北直系将领的不满。黄州镇守使葛豪主动派人去迎接吴佩孚,萧耀南担心再强行阻拦,会激起兵变,只得同意吴佩孚去黄州。 葛豪早年当过吴佩孚的贴身副官,后来又被提拔为营长、团长、旅长,直至做到了镇守使。吴佩孚到黄州后,葛豪执礼甚恭,整日以“吴大帅”相称。 第二次直奉大战,直系尽管遭到惨败,但损失的都是曹琨、吴佩孚这一系的主力,直系在南方的督军,实力都没有损失,他们为了保住地盘不被奉军夺占,不得不联合起来。 南方直系的督军、镇守使们,若要联合反奉,必然要有一个领衔之人,这帮人资历相当,谁都不服谁,也就在黄州的吴佩孚可以压服他们。 本来打算向张作霖“输诚”的萧耀南,见直系将领们派来的代表,频繁前往黄州,又转变态度。萧耀南在汉口设宴,将直系的代表们请来,说:“我跟着曹大帅、吴大帅多年,不可能干出对直系不利的事情。” 有代表讽刺说:“萧督军话说的好听,可为何不让吴大帅进汉口,逼得他乘军舰转赴黄州。 ” 萧耀南脸色通红,解释说:“当时我若公然把吴大帅迎来,必然惹怒张作霖,导致奉军来攻,诸位要体谅我维持局面的苦心。” 一个代表质问:“萧督军派人去和张作霖谈判,这可是事实?” 萧耀南说:“我这是诈降啊,给张作霖变戏法,吴大帅突然入鄂,我若表现的很热情,岂不是把变戏法的宝盒揭开给人看了。” 在会上,萧耀南向众人表态,马上会派人去将吴佩孚迎到汉口,担任直系联军的总司令。 1925年9月,萧耀南派船将吴佩孚接到汉口,并在刘家花园设立“讨贼军总司令部”。直系的督军中,以浙督孙传芳的实力最强,拥有四个师加两个混成旅的兵力。 奉系名义上控制了安徽、江苏,由姜登选、杨宇霆任军务督办,但安徽只有奉军一个师,江苏虽有奉军两个师,但都是由混成旅扩编的,并不满员,且分驻上海、南京各地。安徽、江苏的地方势力,都在孙传芳的暗中联络下,做好了反奉的准备。这样一来,只要孙传芳起兵,靠姜登选、杨宇霆手头的兵力,根本不是对手。 直系反奉的计划是:由孙传芳率先起兵,由浙江进攻江苏、安徽,驱逐杨宇霆、姜登选;等奉系的山东军务督办张宗昌率部支援徐州时,由岳维峻、靳云鹗指挥河南的各路部队抄袭张宗昌后路,将其合围歼灭。 靳云鹗是直军将领,岳维峻是在胡景翼病死后,接任的国民二军军长。本来,国民二军和奉系联合对付直系,但到了岳维峻手里,因担心河南地盘被奉系抢去,定下了“结好吴(佩孚)孙(传芳),稳定南方,专力对奉”的方针。 10月,孙传芳兵分三路,直取上海、南京、苏州,吹响了“反奉号角”。仅一个多月,孙传芳就控制了安徽、江苏,在徐州击败了张宗昌。紧接着,浙江、江苏、安徽、福建、江西的代表在南京开会,公推孙传芳为“五省联军总司令”。 不久后,吴佩孚被公推为“十四省讨贼军总司令”。奉军丢失安徽、江苏后,郭松龄又在滦州率七万奉军精锐起兵讨伐张作霖。与此同时,国民军进军直隶,一时间,张作霖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地步。 关键时刻,吴佩孚却提出和张作霖休战。相比张作霖,吴佩孚更记恨冯玉祥。反对吴佩孚和张作霖和好的萧耀南,在一个多月后离奇死去。吴佩孚顺利接手湖北,继而染指湖南、河南,再次复起。
抗战中,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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