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2年,李太后见服侍的宫女日益惫懒,正准备赶出宫,谁料,小宫女突然跪地痛哭道

梅梅评历史 2024-11-20 22:04:13

1582年,李太后见服侍的宫女日益惫懒,正准备赶出宫,谁料,小宫女突然跪地痛哭道:“奴婢已怀有龙种三个月有余了!” 原来,3个月前,18岁的万历皇帝来慈宁宫请安,见宫女王氏相貌清秀,就偷偷临幸了她。 可万历只是一时兴起,完事后,他既没有晋封王氏的位份,也没有按规定赏赐给王氏“信物”。 就这样,被抛在脑后的王氏,很快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眼看肚子越来越大,王氏见瞒不了太后,只得将当日之事和盘托出。 1582年6月,王宫女不负众望,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便是万历的皇长子——朱常洛。 然而,就在举国欢庆皇长子的诞生时,万历却眉头紧锁、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此时,他心中所爱唯有郑贵妃一人,他既不喜欢出身宫女的王恭妃,更不喜欢这个意外出生的儿子! 朱常洛的坎坷命运由此注定。 1586年,皇长子朱常洛刚满5岁,内阁首辅申时行就向万历皇帝奏了一本,他以明太祖“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祖训,建议万历早立朱常洛为太子,“以慰亿兆人之望”。 一石激起千层浪,让申时行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封奏疏竟能引起一场长达15年的“国本之争”。 第一回合:君臣初次“交手” 当时,万历最宠爱的郑贵妃刚生下皇三子朱常洵,万历爱屋及乌,对幼子自然寄予了厚望。 所以,面对申时行的奏疏,万历十分不满,但他又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只能采取一个“笨”办法——拖:“皇长子年龄还太小,再等两三年再说吧!” 然而,仅仅过了三天,申时行又上了一本:“皇长子虽然只有5岁,但比着明宪宗、明孝宗(均不满2岁被立为太子)两朝,已经超龄了!” 万历被驳的无言以对,只得转移焦点,加紧命礼部准备郑氏的“皇贵妃”册封大典。 年轻的万历皇帝到底小瞧了大明文官的政治嗅觉,吏部验封司员外郎沈璟、刑部山西司主事孙如法等人见状,纷纷劝谏皇帝“宜先封恭妃为皇贵妃而后及于郑妃”,如果皇帝一意孤行,就是废长立幼、动摇国本! 万历彻底被激怒了,他一边将参奏的官员或降职、或夺俸,一边极力为自己辩解:“朕没有废长立幼的意思,都是这些言官们自以为是!” “国本之争”的第一个回合以万历皇帝的“胜利”暂告结束,万历心愿达成:郑氏得以晋封为皇贵妃,百官们初战败北,却不打算就此让步。 第二回合:君臣矛盾升级 1590年,皇长子朱常洛已经十岁了,大臣们又旧事重提,提议万历早立太子。 万历故技重施,回复道:“这事明年再说,若这一年内,有人重提立储之事,那皇长子就再等五年。” 结果,到了年底,工部主事张有德突然上疏,建议为皇长子准备太子仪仗,万历抓住了把柄,立即宣布:明年立太子之事作罢! 大臣们自愿不愿意,为了“平民愤”,万历又来了一招——“三王并封”:既然大家这么看重皇长子,那就把皇长子、皇三子、皇五子一起封王,按照”嫡长子“继承制,等过个两三年,王皇后生下嫡子再立也不迟! 这下,时任内阁首辅的王锡爵实在看不过去了:王皇后已经三十多岁了,早过了生育的最佳年龄,怎么还能生下嫡子?! 于是,王锡爵提了一个折中意见:“将皇长子寄养在王皇后的名下,这下立太子就名正言顺了。” 显然,这个条件万历不肯答应。 “国本之争”的第二回合就这样以双方的互不相让而暂告结束,百官们没有看到皇长子被册立,万历的“三王并封”也没有实施下去。 第三回合:君臣斗法落幕 半年后,王锡爵以郑皇贵妃母家的安宁相威胁,万历才勉强做出了一点让步:同意朱常洛出阁读书。 1596年,皇长子朱常洛已经16岁了,礼部上疏请行“皇长子冠礼”。 “冠礼”,是中国古代男子的成年礼,行了冠礼之后,就表示该男子成年了,不仅可以婚娶,还可以参加社会及家庭中的各项活动。 但皇家的冠礼有个讲究,就是行冠礼时,得穿符合身份的服饰,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朱常洛既不是太子,也不是亲王,他该穿什么级别的衣服呢? 为了回避这个问题 ,万历竟破天荒地推迟了朱常洛的冠礼。 两年后,朱常洛18岁了,内阁首辅赵自皋亲率群臣到文华门上疏,请求万历册封朱常洛为太子,将册封礼、冠礼一起举行。 万历先是以”需要维修太子住的慈庆宫“为由,斥退了群臣,然后又找借口叫停了维修工事。 就这样拖到了1601年,直到李太后愤而干政,万历才痛下决心,于当年10月,立19岁的朱常洛为太子。 至此,这场持续了整整15年的“国本之争”,以百官们的彻底胜利、万历皇帝的无奈妥协,而正式告终。 然而,朝堂上关于“立储”的争议还远没有消失,继“国本之争”后,万历年间又出现了“妖书案”、“梃击案”等重大谜案。 “国本之争”的影响巨大,它正式拉开了怠政和党争的帷幕,为了表达不满,万历开始了长达三十年的“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文官开始内斗、张居正留下的“中兴局面”彻底一去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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